话并没有让武松的脚步停下来,武松只是身子略微顿了一顿,继续往紫石街的方向走去。
至于铺子里面的纸人纸马,花圈香烛,何九从来就没担心过,活人谁没事偷这些东西啊。
师爷情急之下做了个老虎扑人的架势,西门庆才醒悟过来,师爷似乎在讲一些和武松有关的事情。
武松在牛都头的影响中,一直是那种喊打喊杀的鲁莽汉子,这反应,有些不对劲啊。
西门庆苦笑笑,武松要对付的可不是朱知县,而极有可能是自己啊。
“朱知县和西门庆正在狮子楼喝酒……”
“师爷,你到底想说什么?”
“你是说何九?那厮没事根本不来县衙的,平时就在铺子里面呆着。”
“武都头啊,这武大郎是怎么死的,早有定论。”
顿时间,好好的“明月几时有”被西门庆搅了个粉碎。
朱知县听得乐不可支,还冲门口的师爷摆摆手,以为师爷在伴舞呢。
“这个……”
何九手心捏了一把汗,这会儿才长出了一口气,顺坡下驴:“武都头,这事情吧,牛都头全都清楚,你问我不如问他。”
再一看眼前站着的大汉,何九先是“哎呀”了一身,这才努力从椅子上站起来拱了拱手。
武松饶有兴趣的看着何九,手已经摸上了刀柄:“那你倒是说说,你怎么判断是郓哥行凶的?”
不对,武松既然回过家,那么郓哥这个名字,武松已经知道了,如果是要找凶手,那么武松应该直接去大牢里面,而不是县衙。
何九擦了擦流到胸脯的口水,和梦里面百花楼的姑娘们依依作别。
还没到清明,何九这铺子的生意不会好起来,所以这种时候,何九基本上是吃饱了饭拿把椅子一靠,打个盹,做做梦。
“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
师爷有些担心地说道:“依小人看,武都头可能身怀利器,不知道想要做什么。”
“去大牢!”西门庆果断的说道,不管武松现在去了哪儿,最不可能出现的地点就是大牢,而查出郓哥为什么翻供,才是最重要的。既然潘金莲没有像小说里面毒死武大郎,那么至少现在,她还是安全的。
不用问,何九也明白武松已经知道了武大郎的事情,要不然也不能穿身白衣服,系条麻绳满街走。
“武都头,郓哥年纪不足十五,身体羸弱,就和贵兄长有旧,怎么可能做出这等事情来?”
何九?武大郎不是中毒而死,尸身还在家里面停着灵,西门庆也用不着去贿赂何九,那厮手里面也没有自己的什么把柄啊。
哥哥英灵不远,看武松如何替你手刃仇人!
武松左手无意中捏紧了两下,藏在袖子里面的解腕尖刀已经有些温热,但还是让武松感到一丝凉意。
出乎牛都头意外的,武松并没有怒火冲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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