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样子,反而平淡的拱拱手,拔腿就要走。
“嗯?”
莫非,郓哥面对武松,翻供了?不对,如果没有人指点,郓哥那种智商,怎么可能翻供?
武松这句话正好击中了何九的软肋,说实话要不是牛都头提醒,就何九那两把刷子,到现在也是一头雾水。
面对武松的质询,师爷毫不犹豫的回答道。
“哦,那多谢了。”
自己才走了多长时间,居然有这种事情!
除非,武松得到了不同的消息,而且,极有可能是从大牢里面得到的。
牛都头故作神秘:“郓哥是凶手,这个说法是西门庆提出来的。”
“武都头,你这是什么意思?”
“那师爷,你知道知县大人去哪儿了吗?”
牛都头胸有成竹地说道:“出事当晚我正好巡夜,是看过现场的,像郓哥那种气力,想要把武大郎推下楼来,还是不太容易的。”
※※※
武松一手指着尖刀:“何九,你若有半句谎言,人是肉做的,可没有这桌板结实!”
“那……我怎么听说是西门庆那厮把我哥哥弄死的呢?”
“哦?”
“武都头来县衙了!”师爷的大叫声听起来特别刺耳,引着一桌子人侧目不已。
武松看着铺子里面坐着打瞌睡的中年猥琐男,沉声问道。
“都头,我对刀发誓!”
师爷给武松指了个方向:“从那边过去,转两个弯,门口摆着一个纸大花圈的就是,好找的很。”
武松微微点头,拔腿就走,师爷左思右想还是觉得有些不对劲,干脆准备亲自去狮子楼报个信。
“仵作何在?”
武松转头看去,牛都头抱着胳膊站在门口,脸上似笑非笑,眼睛没有看着武松,反而猛盯着何九。
牛都头用手一指铺子里面。
何九咬牙道:“并无半句虚言。”
武松也不废话,直接从袖子里摸出那把解腕尖刀,“嗖”的一身往旁边供桌上一戳,好家伙一下子进去有快两寸了。
西门庆突然有一种极其愤怒的感觉冲上心头,这到底是谁,在背后和哥过不去啊!这个幕后黑手,自己一定要抓到!
眼尖的师爷看着武松左手臂衣服下面有些不对劲,哪里还敢说实话?
西门庆听这话心里突突个不停,尼玛这什么意思?
何九看着明晃晃的尖刀,心惊肉跳:“那凶手是郓哥,现在关在大牢里呢。”
这时隔壁歌声又是一停,传出朱知县的一声怒吼:“说好的烤全羊呢,怎么还不上来!”
师爷着急地问道:“县尉大人,你注意多,看看这事该怎么办啊?”
牛都头有点看不透了:“一般的汉子遇到这种事情,恐怕早就破口大骂,火爆一点的,直接玩命去了。这武松……”
“你可能还不知道……”
武松眉头一皱,伸手就要去摸那把尖刀:“何九,你说的句句属实?”
武松轻轻一拨,就把那解腕尖刀拔了出来,随便往腰间一插,大步走出铺子,和牛都头面对面站着。
师爷回道。
武松不甘心的问道。
是可忍,孰不可忍!
“大官人,讨厌啦……”
从粉头身边挤过去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尤其是西门庆这样的有为青年,粉头们一边唱着,弹着,一边用身体勾引着,有意的阻挡着西门庆的去路。
武松清清楚楚的记得,当时潘金莲是一付不带头巾的男子汉形象,快要拍着胸脯赌咒发誓了。
“县尉大人,你怎么摸奴家那里啊……”
“原来是武都头啊,你这一身……”
看西门庆皱着眉头的样子,师爷张了半天嘴,比划了几下,还是没把意思说清楚。
武松想了想道:“这还是不能说明为什么是西门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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