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
本是夫妻情深的时刻,却不知是谁传了出去,说皇上最近无心朝政,每日只是围着贤妃转,那贤妃也是妖媚,天天勾引着皇上。这话传的满皇宫皆是,太后自然也是听说了。
“听说皇上最近连朝都不好好上了。”太后和皇上边吃早膳边说。
皇上没有回答,倒是楞了一下,也不知道是谁到太后这儿嚼了舌根。
“既然人病了,自然有太医看着,你在那有什么用。”
“儿子只是关心她。”
“为了个女人,连江山社稷都不要了。”
“朕并没有不要江山社稷,况且,这江山社稷也不是朕想要的。”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太后的筷子重重的拍在桌子上,看着皇上有些震惊,她从未想过皇上会对她说这样的话。
“当年,是额娘要将朕推上这个位置的。”
“额娘是为了什么难道你不知道吗?当年多尔衮与豪格斗得那样厉害,若你不坐上皇位,迟早是要死的。”
“博果尔不是皇上,不也好好地活着。”
“但他现在死了。”
皇上闭上了嘴巴。
“你该知道他是为了什么而死的。”
“未国而亡。”
“是为情而亡。”太后肯定的说“你阿玛如此,博果尔也如此,哀家不希望你也如此。”
“儿子知道了。”
起身,不管饭有没有吃完,打算离开。
“也到别人那去看看,不要只守着一个女人。”
皇上的身子顿了一下,没有说话,快步离开。
这一天,皇上破天荒的没有去承乾宫,虽然思绪早已飞到了那里,可是却一直阻止自己到那里去,只是派了小勤子过去,隔一段时间便回来汇报一声,也不过就是贤妃娘娘身体好了一些,喝了几杯水,吃了几口饭,有什么人去看了她,她有说了什么。似乎感觉乌灵珠还在自己身边。
夜里,敬事房又来请皇上翻牌子,似乎已经习惯了皇上随手翻起的贤妃的牌子,乍一看到婉妃的名字竟然还有些惊讶,楞了一下才退下。
吴良辅送上一杯茶,说道“奴才去让婉妃娘娘准备一下。”
皇上点点头,再无心看书了。
“皇上选了我吗,果然是我吗?”讷敏抓着吴良辅问了一遍又一遍,吴良辅笑嘻嘻的点点头“娘娘快些准备吧。”
洗漱好,抬到了乾清宫的西厢房,睡在那张属于皇上的床上,讷敏第一次觉得紧张,甚至不知道一会该如何面对皇上。
“皇上。皇上。皇上……”练习了无数次,到底是娇羞一些,还是该柔媚一些,该冷淡一些,还是该热情一些。
皇上手中拿着书,却早已发起呆来,今天的西厢房出现了另一个女人,一个他甚至不记得她长什么样子的女人,但是他必须宠幸这个女人。
外面已经敲过了二更的更鼓,吴良辅又换了一杯茶上来,“皇上,要不先歇了吧,时辰不早了。”
皇上端起茶喝了两口,问道“贤妃歇了吗?”
“贤妃娘娘已经歇了。”
“那,其他人呢?”
“大约,淑惠妃娘娘那里还没歇呢。”
“去翊坤宫吧。”皇上起身,拍了拍有些麻的腿。
“可是婉妃娘娘……”
皇上不再理会吴良辅的话,径直往翊坤宫去了。
红烛摇曳,明明灭灭,突然一阵风吹过,蜡烛被吹灭了,整个西厢房只有讷敏一人抱着双腿坐在床头。皇上没有来,连招呼也不用打,西厢房安静的除了自己的呼吸什么都没有。
做妃,也不过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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