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边黑暗的角落里突然传出一个苍老而冰冷的声音:“是何火铳竟然厉害如斯?真是怪哉!”
“您好老人家!快让这些蛊雕退下吧!”
一听对方口出人言,我来不及考虑对方是人是鬼是妖是怪,先以礼相待请求他喝令蛊雕退下再说--既然对方能够藏身在此而且不被蛊雕所吃所伤,我本能地认为他有驾驭蛊雕的能力。
让我深感侥幸的是,随着一声苍老而凄厉的怪叫声,那些原本疯狂攻击的蛊雕果然立即转身后退。
“多谢老人家,多谢多谢啦!”我赶快冲着左边黑暗的角落拱了拱手表示感谢。
“汝等过来罢。”那个老者的声音里面隐隐有种命令一般的意味。
我们几个相互瞧了瞧又小声商量了一下,觉得无论如何对方总算是有救命之恩,所以还是过去当面表示一下感谢,顺便了解一下情况然后继续前进。
跳下巨石慢慢走了近二十米的距离以后,我终于看到了一个三分像人、七分像鬼的家伙--那个老者身裹兽皮、须发老长老长的,与其说是人,还不如说是一个类人猿更为合适形象。
不过,对方确实是人的五官长相,与那种蛊雕完全不同。
“汝等何来?今夕何夕?可与老夫讲下外面的情况。”不等我们开口道谢,那个似人又似猿的老者就冷冰冰地开了口。
“哦,是这样的,”我怔了一下觉得对方可能像耿忠义一样对当代白话听得不是很明白,于是我半文半白地回答说,“吾等来自地上,今帝治已终、可谓盛世......”
那老者似乎思索了一会儿又问我们几个来这里意欲何为。
关于这一点儿我自然是没有刻意进行隐瞒,因为我觉得瞒也不一定瞒得住,更何况我还希望他能助我们一臂之力呢。
于是我坦然承认,我们七个不惜拿命来赌,就是为了打开黄河鬼门。
“可有夏王神玺否?”不过五尺来高、须发皆长的老者竟然说出了“夏王神玺”四个字。
这一次我却不得不谨慎了,于是我马上不答反问:“冒昧打扰一下,敢问老人家如何称呼、为何在此?”
“休问休问,拿来拿来!”那个老者远远没有耿忠义与南宫异的态度,显得很是冰冷孤傲。
“恕罪恕罪,敢问老人家,那个‘夏王神玺’是为何物啊?”我一本正经地揣着明白装糊涂。
程爽他们几个在旁边配合得也是相当不错,程爽故意看着鬼影问道,夏王神玺?兄弟你听说过吗?
鬼影摸了摸脑袋回答说,没有听说过啊,莫非就是秦始皇当年的玉玺不成?
“哼哼,安敢欺瞒老夫耶,真乃厌生欲死、自寻死路耳!”那个老者冷哼一声突然身形一晃就从我眼前消失不见了。
“快还我包袱!里面有剧毒之物也!”
“老人家你竟然?”
程爽与甄爱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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