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口,化解剑拔弩张的氛围。
崔老爷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底的怒火,到底没有与楼亦纠缠。
他命人从库房搬出五箱金子,一同给楼亦运送走。
楼亦当晚一走,谢五郎也离开崔家。
崔老爷暗中派人跟踪谢五郎和楼亦。
楼亦带着一拨人马出关。
谢五郎直接回五峰山。
五峰山有机关术,崔家的人进不来。
谢五郎径自去江泠月的屋子,此时不太晚,屋子里黑漆漆的,没有点燃烛光,门口也没有人看守。
他站在门口,望着紧闭的门扉,脸上冰凉,他抬眸一看,便发现落雪了。
谢五郎抖落一身的风霜,推门而入,脱下披风,挂在木施上,他拂开珠帘进去内室,目光一紧,床上空无人,被子折叠的很整齐,他脸色骤然一变。
“冯跃!”谢五郎厉声唤道。
一抹人影,鬼魅般飘到谢五郎面前。
“公子,有何吩咐?”
谢五郎目光冷锐,肃冷的声音裹挟着沉沉怒火:“人呢?”
“江小姐昨日醒来,她留下书信离开。”冯跃将一封信递给谢五郎。
谢五郎脸色难看,将信抽出来,里面只有寥寥数语。
她离开五峰山,在京城里她已经死了,便不回去守着江家,她想四处走走。后院的芙蓉花,她很喜欢,带走了几朵。
谢五郎的目光落在最后一句话:“经此一别,再无归期,各自珍重,勿念。”
猛地将信给撕碎,扔在火炉子里,化作灰烬。
似乎只有这样,江泠月的话,便做不得数。
她还会回来。
“公子……”
“滚!”
谢五郎眼睛赤红,低声怒吼。
冯跃看他这般模样,欲言又止,退了出去。
谢五郎站在空荡荡的屋子里,不过一日的时间,连她身上的气息,都不曾有半点残存。
她分明对他有情,两个人已经说开,想不明白江泠月为何离开。
难道是他误解了吗?
谢五郎只觉得胸骨被撞断了一般,断骨戳心戳肺,连呼吸都变得窒闷。
他拖着沉重的步伐,躺在床铺上,枕头上,还留有一抹冷梅余香。
蹬掉靴子,拉着被子将他紧紧裹住。
——
楼亦效率很快,不过两天时间,便将金子运送出关。
跟踪楼亦去的人,很快给崔老爷回信。
崔老爷收到信,去找凤老二。
凤老二一听五峰山的人帮忙,顺利的运送出五箱金子,心道真的是奇了。
“如今接近年关,关卡很严格,楼亦怎么将人顺利带出去?”凤老二心中起疑,“崔家一定有人盯梢,楼亦来过崔家,他从府里抬走十箱金子,即便是在夜里,不可能不被人知道。”
一过关,就会被人拦下来。
崔老爷高兴的说道:“你不知道了吧?五峰山的少庄主,不仅仅是会机关术,还会易容术。不过他的易容法子,就是在脸上描妆,不能沾水,一遇水便会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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