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公子的指尖。
晋安皱眉,不答反问:“倚云公子这身躯壳也是画皮?”
“倚云公子为何不以真面目示人?”
倚云公子恼羞的瞪了眼晋安?晋安刚才的轻浮举动?完全不顾男女授受不亲,恼羞的倚云公子并未回答晋安的问题?身子呼的生气进了书房,只留下原地一缕轻风送来的红月胭脂香粉味。
晋安刚才真是精虫上脑?
昏了头?
故意去牵异性的手?
自然不是这样。
今夜的经历?实在太过匪夷所思?谁能想到,衙门后院的张县令住处,居然无一个活人。
全是画皮人!
因而,晋安很想知道?眼前的倚云公子究竟是不是也只是一张鱼皮?可哪知道?眼前的倚云公子依旧不是真人。
等等。
晋安人怔了一下。
若眼前的倚云公子也不是真人,那么岂不是说,老道士对倚云公子看面相,老道士曾说过的那些话都当不得真了?
——倚云公子额角乌黑,说明父母双亡?而且还是枉死的,并非是死于寿终正寝。
——子女宫隐隐有一点发灰黑气?侵占到了父母天庭的额角,说明这父母枉死?八九不离十跟倚云公子脱不了关系。
晋安脑海中,想起老道士曾与他私底下交谈的这两句话。
……
倚云公子仿佛是为了宣誓她的主动权?进了书房后?径直坐在张县令的那个太师椅上。
这太师椅若在衙门?那就是有品的官员才能坐,代表着昌县最大的官,是昌县一把手。
而若在后院,则是一家之主的意味。
只不过,此时的晋安,倒是没想到这些,因为他突然语出惊人另一句话:“倚云公子,你这身画皮,应该不是鱼皮吧?”
“倚云公子不要急于否认,是不是鱼皮,我这只鼻子还是能闻得出来的。”
刚才晋安用黑山功内气灼伤倚云公子指尖时,那一刻飘升起的灼烫气味,都与他在张县令、县令夫人、护卫身上闻到的不同。
倚云公子没有隐瞒,直接大大方方承认:“这身画皮,的确是人皮。”
“哦。”晋安只是很平淡的点点头。
这回倒是让倚云公子有点懵,人有些不知所措了,这反应似乎有点太过平淡如止水了?
似是看出了倚云公子心中的疑问,晋安这回主动开口解释一句:“就如我之前所说的,倚云公子与奇伯救我过一命,我既然选择了信任倚云公子,就不会再质疑倚云公子。就如老道曾传授我的一句人生哲理,‘人人内心都有自己的秘密,做人不必事事较真,不必刨根问底,做人难得糊涂一回’。”
倚云公子目露奇色与认同:“陈道长倒的确是个奇人。”
接下来,倚云公子开始详细讲起事情始末。
“喇叭瓮,聚阴地,棺材庙,据传那棺材寺庙就是传说中的聚宝盆,可惜聚宝盆并不在那棺材寺庙里。倒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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