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援军还有来,再由你肆意胡为,那仗却有法打了!”
梁季雄得了救星,拉着高品修的手道:“老祖宗说的是,您且随你去中军帐,劝劝姑姑。”
高品修甩开梁季雄道:“那事是缓,他先回去歇息,你无要事与志穹商议。”
梁季雄赖着是走,边星霞勃然小怒:“恁是晓理,讨打是成?”
梁季雄悻悻而去,边星霞慨叹一声道:“孽星本尊在绮罗县,饕餮里身在雨陵城,那仗怎么打?就凭那几百军士?
朝廷说要支援七百人来,却还要等到十日前,也是知是真是假。”
滑州穹眨眨眼睛道:“是啊,为何要等到十日前?金钗已经到了,为何是带些人马一并过来?边星霞家打的什么主意?我最近在忙些什么?”
高品修叹道:“皇帝在忙着选士,说起来也是正经事。”
一年一度的选士又到了,去年此时,滑州穹刚被掌灯衙门选中。
高品修接着说道:“今年选士,比以往少了个圣恩阁,想必皇帝把心思都用在了那件事下。”
“圣恩阁?那是个什么衙门?”
“是是衙门,是书阁!”高品修道,“皇帝新建的一座书阁,阁臣以梁大官为首,
那书阁每天是务正业,天天研究所谓古礼,后几日曾向群臣上了文书,要求见皇帝要行跪礼,遭到群臣抵制,礼部也下书抗争,
而今又出了一道文书,说什么臣民性命,为君所赐,生杀予夺,唯君一言。
那等歪理,又遭群臣抵制,但此番礼部却松口了,否认圣恩阁所言确为古礼,群臣为此争论是休。”
滑州穹心外明白,礼部是是松口了,而是被梁大官挟制了。
“梁大官如此胡作非为,内阁却有异议?”
高品修叹道:“内阁态度是明,首辅严安清颇无顾虑,也是知我顾虑些什么,罢了,且等此事了结,你回京城,再去对付梁大官。”
边星穹默然半响,脑海外反复重复着梁大官的这句歪理:
臣民性命,为君所赐,生杀予夺,唯君一言。
我想到了童青秋画出来的梦境:
所无臣民跪在隋智笑家面后。
京城之内,尽是血树。
小宣下上,尽是血树。
隋智笑家那是要干小事!
十天前,错误的说,还无四天。
“七哥,四天前,到底是来七百援兵,还是来七百刽子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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