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何来口是心非。掌门,弟子告辞。”
“好吧。”
若薇颔首点头,将人给放走了,自己半靠在座椅上看着弯腰后退到一半转身便离开的沉白背影,思绪沉思,没有刚才那种八卦不着调的样子。
鎏金杉木的大门被从内侧打开。
沉白和肖景的目光就这么猝不防及地对视上了。
听完了刚才那番泾渭分明的话,肖景的眼如深潭,不知在想什么,就看了沉白一眼,然后就垂了眸,他后退一步,为沉白让出路来。
看到乍然出现在眼前的人,沉白顿了下,看见了肖景垂在身侧紧紧握拳的手,唇开又合,最后还是什么都没说地走了。
经过洞明身边的时候,洞明跟沉白道谢,这些日子以来她的照顾,“沉白师妹,多谢多日来的照料,今日我同师弟便要启程回灵剑宗了。”
“这么快?”沉白张了嘴,露出惊讶的神情,转头看了一眼大殿门口的肖景。
笔直的挺拔的背脊,肩膀好像有点儿垂落,高束的发髻只有发尾被风吹得有两分凌乱。
“宗内杂物繁多,又要筹备来年四宗门比试。我的伤势已见好,也是到了该离开的时候了。”
“那,祝两位师兄一路顺遂。来年四宗门比试再见。”
沉白离开之后,他们也同若薇真人请辞。
告辞的时候洞明总觉得若薇真人的目光在肖景身上徘徊流连,让他说话的时候更加的谦卑,害怕肖景是做了什么事情,让若薇真人刻意留意了。
唯一的插曲就是两个人要走的时候,若薇真人送给了肖景一个药瓶。
归程的时候看出了肖景情绪不佳,那个药瓶也是匆匆收进了介子囊里,一看就是不想多说。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肖景不想谈,洞明也没有多问。
四季更迭,时光流转,四宗门比试近在咫尺,药宗一行还恍如昨日。
肖景自从回了灵剑宗之后,就成日待在云楼里,对待前来挑战的弟子也不如往昔那般心慈手软,往往都是尽快结束这场战斗,然后又返回到云楼。
得知了肖景的异常之后,轻舟子传肖景前去正殿问话。
“药宗回来之后,你就极为异常,是何缘故?”
准备齐全,铺垫多日,等的就是轻舟子前来问询。
肖景双目一垂,捂着嘴咳嗽个不停,嘴角有血从指缝里流了下来,上位的轻舟子见到爱徒如此,连忙从椅子上起来,闪现到了肖景的身边。
“师父。”语气和平时没有半分区别,但是这么冲击性的一幕,让人从灵魂上觉得他身体有问题。
轻舟子的手搭在了肖景的手腕上,厉声道,“闭嘴。”
随着时间的过去,他的面色更加深沉。探进肖景的经脉,没有一丝异常,直到近了心脉,一股浓烈的蛟毒所带的恶毒之气,侵蚀了他探入的灵气。
眉头紧锁,似乎是不愿意相信这个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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