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难事。”
肖景知道自己怎么解释也没用,索性懒得解释了,仍由肖美月自己的瞎猜乱揣测。
门外去而复返的肖敛却是听到的这个消息,沉默地离开了。
家里的一个妹妹,喜欢上了个没出息的男人,弟弟呢,又喜欢上了之前还是宿仇人家的女儿,这真的是真会给他这个做大哥的出难题。
肖景住院了快一个月的时间,沉白也带着家里的汤药来了好几次,甚至有次还碰上了肖景的爸妈,但长辈都没有说什么,沉白来的时候,肖父肖母,还有意无意地打量着沉白,似乎是在评估着什么。
偶尔说上一两句话,沉白觉得他们还挺通情达理的。
沉家的人,也来看过肖景一次,正是地表达了对肖景的感谢。
两家的关系,似乎从这一次意外开始变得有所缓和了。偶尔的酒会宴会,还能点点头,碰个杯。
不清楚事情经过的其他人,还诧异两家的关系怎么这么的突飞猛进了起来。
沉肖两家,从沉兰时的死开始变得恶劣,又在多年之后肖景替沉白挡刀变得缓和了起来。
一切都在向新的方向,好的地步开始发展转变。
沉白和肖景的主线任务,随着两家恩怨的开解,逐渐缓和的关系,有了很大的进展。
多亏了肖景这次受伤,两个人的见面也不再躲躲藏藏,找地方接头了,可以大大方方的见面,公司附近遇到了,还能在其他人的目光中打招呼问候。
没过多久,两家收到了同一个婚宴的邀请,地点在江南水城的楠乡。是南方一个很著名的纺织业的杨大佬的女儿的婚宴。
南方不清楚平城的恩怨,下邀请帖的时候,两家自然都收到了。
宾客名单公开,双方都知道对家也要去,好在现在关系缓和,两家都不抵触就是了。
火车下南方,两天一夜终于是到了。
楠乡的春日奇花斗艳,拥挤的火车站都有一股若有似无的芳香。
站内有不少女人提着花篮,兜售着当日的鲜花。
“姐,妈,我去给你们买点儿花!”沉成下了火车丢下这么一句,就跑向了售花的人群。
沉白阻止都来不及,跟沉维互看一眼,都摇摇头,站在一头等着他回来。
没想到另一节车厢下来的人还是熟人。
肖敛和肖景,还有肖父。
他们也看到了这边的沉白一家,微微点头就走了,唯独肖景多看了一眼沉白。
纯白和雾粉山茶,花瓣层层叠叠圆润可爱,艳丽而不妖,还带着清晨的露珠。
一出火车站就看到了来接待他们的人。
婚宴的地点是在楠乡最富丽堂皇的酒楼,一层是餐厅,二层是宴会厅,三四楼都是住宿的房间。
杨家挥霍地直接包了整个酒店来给爱女举办婚礼。
杨家给他们按照地址已经安排好了各自的房间,肖沉两家都来自于平城,自然是在同一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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