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一看,被沉白给阻止了,拽着他往会厅走。
“没事。赶紧回去吧。脚疼死了。”
等到他俩的身影都消失在了院子来路之后,肖景才从躲躲藏藏中站起来。
“真的是,每次都给我整得猝不及防。”
他锤了锤有点儿麻的腿,扶着旁边的柱子站了起来,轻轻跺脚,试图让这种令人难受的麻痹感快点儿消息。
扭曲的面容在空无一人的庭院里,显得格外的让人惊悚。
秋千下,一根珍珠钻石的发夹,在偏移的月色中,姣姣生辉,吸引了肖景的目光。
应该是刚才惊慌中,沉白掉下来的吧?
鬼使神差,肖景捡起来放进了西装口袋里面,而后也离开了这个后院。
厅内,依旧香鬓纷绕,歌舞声声,酒杯的碰撞间谈笑风生,或许一杯酒水的功夫,就实现了一个人的阶层跨越。
这场宴会一直进行到了深夜,才落幕散场。
虚假真情,利益得失,无论是过去、现在或者未来,无论过了多少年,总是有类似的景象发生,经久不变。
回去的车上。
肖敛松了松领结,西装搭在椅背上,闭目养神,“阿景,你看到了吗?沉家的那个沉维,真是出类拔萃。”
“跟大哥比,不遑多让。”
“确实。所以,今后你要好好做事,肖家的未来,就靠我们俩撑着了。”
“大哥今天累了,车上好好睡一觉吧。到家了我叫你。”
“嗯。”
今日一见,沉维的气度和游走在众人之间长袖善舞的样子,和几年之前那个毛头小子的模样,判若两人。
看着这样的沉维,肖敛才看到了一个真正的竞争对手的模样。
好在现在,他的身边有肖景帮助,而沉维只能单打独斗,双拳难敌四脚。
拿下了项目又如何,做不好的话,反倒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他就等着看笑话了。
自从宴会上之后,肖景更忙了。肖敛为了锻炼他,安排了很多工作给他,全是又苦又累的差事。
白天忙得脚不沾地,晚上回家基本倒头就睡,任务?什么任务?哪里还有时间做。
沉白肖景的密会地点从乌丝咖啡厅,变成了两家公司尽头的一个人少茶楼的侧巷子。
一个开学,一个扎在公司,也是多日没有过联系了。
几个月下来,人都瘦了不少。肖母怜爱幼子,跟肖父说了很多次,却是没有任何改变。
也正是因为如此,肖景一身的浪荡纨绔气,被磨得也差不多了,终究是从内而外有干练精英范儿了。别人都以为是工作磨砺,实际上是肖景通过这些事情,慢慢转变家人的印象而已。
他也慢慢在公司里面站稳了脚跟,有了公司大小事务发言权。
好不容易能够按时下班,还能享受一次正常的周末。刚回家,却是看见三婶周莉在客厅里面靠在肖母吴芳蕊的肩膀上,呜呜哭着。
这副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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