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抓住了机遇,才有了现在的如日中天的事业。
所以说啊,这种茶楼说书的八卦,不只是女人爱听,男人也不遑多让。
两家不合,追根溯源,是要到老一辈那边去的。沉兰时的事情是矛盾上升到制高点的一条导火索。
老一辈的矛盾,说白了无非就是同行竞争而来的,算不得什么打问题,正常的事业争端罢了。
听完别人的胡说八道,沉白肖景两个人也在人群里看到了对方,点头示意一番,就各自离开了。
毕竟众目睽睽下,被家里发现二人来往,那肯定要炸了锅了。
他们俩自觉远离,但是沉维和肖敛却是两虎同山,遇则必争。
“肖老板,好久不见。这次实在是对不住了。没想到刚好挤压一筹。”
“沉老板客气,东西到手,可捂好了。千万别还没热乎,就烫了手。”
“多虑了。饼好吃,喜欢的人就多,只不过可怜那些排着队然后轮到自己饼又刚好卖完了的人。您说是吧?”
这是沉维暗指肖家的工人数量远远不及沉家,就是看到了好的项目,也拿不出足够的资本和时间来同他们沉家争夺。
沉家手里的技术和工人也是肖家一直咬牙恨得一点。
“此言差矣。能买到饼固然是好的,但是好的饼,一个两个的吃多没劲儿。要是能让饼摊挪位到其他的地方,去的再晚也能买到。这才是真的让人舒心的。”
两个人手持香槟,隔着一个人的距离,遥遥举杯,话语上你进我攻,不肯落人分毫。
会场是在一个新修建的歌舞厅,还没正式的对外营业,就用来招待他们了。
两层的设计,二楼的围栏上装点着彩带花球,还有铁丝弯成的花托,牢牢固定住盛放的花卉,为这一场酒会添姿添色。
最受瞩目的两个人,入了场内后都被簇拥着到了东西两边。
沉成跟着沉白,蜗居在一旁,看着场内的热闹。
难得穿一会正常,领结总是蹭得脖子很不舒服,沉成一直在用手去拉扯,被沉白瞧见了,“你这是怎么了?”
“不舒服,勒得难受。”
沉白上上下下地打量着他,把沉成看得心里直发毛。
半晌之后才嫌弃地说:“别是西装不合身了吧?出去玩儿了一个多月。还胖了?”
“不可能!”沉成高声反驳,引来周围人的注意。
沉白不动声色地往旁边挪了一步,低头轻嗅着手里的酒,装作和沉成完全不认识的样子。
被其他人看着,沉成尴尬一笑,转身背对着人群,“绝对不可能!我每天都有在锻炼的。”
对自己身材外貌格外的在意,也不知道是像家里的那位?
但凡有对他身材外貌质疑的,沉成就跟炸了毛的猫咪一样,凶巴巴的。
还别说,有点儿可爱就是了。
酒过三巡,沉维在会场上一直笑得是彬彬有礼,偶尔有同肖敛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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