示意沉白赶紧跟他去。
“我跳得确实不太好。”
沉白没有谦虚,无论是自己还是这个身体都是属于舞蹈技能点堪堪点亮,还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熄灭了的那种。
两手搭在一起,跟着音乐滑进了舞池,沉白的脚不知道已经是踩了几次肖景的脚了。
“你故意的吗?”肖景借着舞蹈的动作贴在沉白耳朵后面,咬牙切齿的问。
好在沉白还是一双平底鞋,不是小高跟,不然他一定非常后悔这个邀请。
乐曲进行到高潮的位置,沉白的身体随着音乐而被抛掷到空中,腰上是肖景托举着的双手。
如同一只飞舞的蝴蝶,在空中短暂的停歇之后,又落在地上。
“这不是你自找的吗?”
方媛媛这才想起来,什么时候见过肖景。
东风楼前,那个打扮得像个小开一样的痞气男人,不就是现在这个衣冠楚楚的男人嘛?
这才多久不见,变化这么大?
“好像,是沉大哥的朋友?”方媛媛拖着下巴,“年纪比沉白大了好些吧?”
舞池里面的两人变幻着位置,逐渐脱离了方媛媛的视线。
“怎么都没人认识你一样?好歹沉肖两家交恶是平城皆知的事情。”
绕到舞池另一侧,沉白趁着音乐更换的间隙,将肖景推开。
沉肖两家恩怨,闹得是平城皆知、一个沉家小姐,一个肖家少爷,大庭广众之下,携手跳舞,不应该没人认出来,才对。
方才,犹豫不决,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不想传到沉家耳朵里,徒增被训斥的烦恼,往严重了想,说不定还得被圈在家里。
酒保递上来两杯香槟,放在两个人的面前。
“给她一杯果汁或者清水。”
肖景对着他摆手,多余的酒杯被他推给了酒保,浅尝了一口手边的香槟。
转头对着沉白摇摇头,“我可是才从国外留学回来,都没正式在社交圈子露面,不认识我很正常。”
“你之前说沉兰时有个通信的人,怀疑是肖新阳。你能找机会把那个信带出来我看下。”
装信的盒子藏在床底下,积了一层灰。
家里打扫的佣人都没有发现过,其他人就更是不知道了。拿走了也不会有人会问什么。
她能发现还是耳环落在了地上滚进了床底,去捡才看到一个小盒子贴在床脚。
“行。也没多少,学校的时候一起带给你。”
既然事情都已经说完了,虽然平城目前认识他的人不多,也难保有一两个知道的,看到他们在一起,传到双方家长的耳朵里,麻烦事情就来了。
要说呢,往往是你怕什么,就来什么。
两个人各自散去,没走两步,沉白这边就出了岔子。
也不知道是谁家的,订婚宴喝多了酒,晃晃悠悠地迎面走过来,看着沉白长得好看,伸手就想去勾她的脸。
“哪家的舞女,长得真好看!”
醉酒的男人打了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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