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达,我想,还是自己亲口说出来才显真诚。”
“或许你觉得我孟浪,但是这是我最真实的心意。”
“我心悦于你,不知道你是否愿意接受这份心意。”
直白而格外坦率的告白,属实不是陈方之往日古板的作风。
其实,他同季浮白的点点滴滴的相处,像是换了一个人一般,不符合他往日的行事作风。
不可否认,季浮白被这腔正值热烈的情谊感动,嘴唇几张几盒,终究是没有说出话来。
陈方之那双热情满满的双眼,似火灼烧着季浮白,让她的心脏猛烈跳动了两下。
“先,先生。”季浮白吞了口水,强作镇定,这是头一次被人这么直白的表达爱意,她有点儿手足无措。
慌张地张望了四周,发现没有人,才安心几分。
“先生怕是白日吃醉了。我,我,我先去看看给夫人的药煎好了没。”说完低头收拾东西就跑了。
他的感情,季浮白是看出来了一点儿苗头,今天本想趁此机会,提醒拒绝的。
但是这么一番直球打出来,让她原本打算说出来的话,一句都没能说出来。
看着她慌张落跑的身影,陈方之还觉得自己是不是吓到了人家。
鬓角的耳环映着日光,反射出亮色,陈方之看到她红通的耳朵,悬着的心才落下,低低笑了。
看来季浮白对他的心思,也不全然是拒绝的,至少没有抵触。
那接下来的话,他是不是可以得寸进尺一下了。
这外出一待就是两个月的时间,得益于两个人特殊的身体,伤势恢复得还算不错。
难以让沉白接受的是,大夫说手臂上会留下疤痕,伴随这具身体终生。
耳下也有一条细微可查的伤,平日里上妆拿粉扑扑,也倒遮得住。
“夫人,这儿——”
今日他们要启程回府了,季浮白为沉白梳妆,撩起青丝层层,耳下的那条伤约莫半指长的样子。
从她的手里抽出一条发丝,沉白直接拿剪刀给绞了,刚好遮挡在了那个地方。
“这样就好了。”
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不可损伤,是古人刻入骨髓的认知。
季浮白愣愣看着她的动作,缓过神来阻止的时候已经晚了。
张嘴想劝说什么,最后还是忍住了。
毕竟女子脸上留疤,是一件极为痛苦的事情,想必夫人的心情更加的难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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