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无力地撩了撩眼皮,“你可能真能睡,差点累死我。”
原战抱着他的手臂抬高他的头,低头蹭了蹭他的额头,边走边问:“刚才是怎么回事?”
“哦,被神坑了呗。”
“什么神?”
“这我哪知道?算啦,你还能跟神打架不成。”严默对所谓的神灵有一个推测,但现在他还不能说出来,他还需要求证一番。
“大人,首领大人。”大河带着丁宁丁飞起身走过来,看向严默的神情竟比平日更加敬畏。
连对严默最亲近的丁飞都不敢多看严默。
原战对大河道:“去告诉战士团团长,包括其他各部头领,让他们来议事厅见我,你亲自去请,一个都不准缺。”
“可是现在……”大河犹豫。
“现在迟一点早一点有什么区别?”原战冷下脸。
大河看向严默,严默对他微微点了点头,大河这才领命而去,走之前让丁宁丁飞不得离开祭司大人三步远。
原战对大河只听严默吩咐这点不但不生气,反而很满意,走下城墙,见到飞奔而来的其他护卫队战士也没有让他们离开。
路上,看到首领抱着祭司大人大步行来的九原子民,竟纷纷跪下,久久不敢抬头。
严默觉得这个氛围有点怪异,但他现在没心情去安慰这些人,那变成负值的信仰点数他还是很介意嘀。费心费力、吃力不讨好地想让这些人过上好生活,甚至废除奴隶制,树立一些也许他们不懂但对他们绝对有好处的新法规,并尽量公平公正地对待所有人,可结果呢?
严默也知道一个势力的建立并不是那么容易,尤其他在这个部落就相当于某种信仰。
人们有事自然会去求神拜佛,你满足他,他会信仰你,可一旦事情不如他们意或者人生际遇凄惨,指天骂地骂神佛的又有多少?
他当初不也因为嘟嘟那么小就生病死去,而忍不住对老天爷破口大骂吗?
可是理解归理解,心不平仍旧是心不平,再怎么说,他严默也跟这些人一样,都是一介凡人。他也不是天性大公无私或者天生纯善的人,别人对他不好,他不报复就不错了。
议事大厅内,各战士团和各部头领,凡是能动的全来了,捕蛾甚至让人把他用担架抬了过来。
严默半躺半坐在铺了厚厚垫子的宽大石椅上,神色疲累。
原战大马金刀地端坐在另一侧的石椅上,看到人来齐,直接叫名字:“乌宸,从我和祭司大人离开后,把所有重要事情全部说一遍。”
身上有不少伤的乌宸在叶星扶持下站起,声音虽然不高,但重点清晰,思路明确,“一直到矮人各族全部离开,部落都很安稳。开春,我们按照祭司大人留下的嘱咐开始开垦荒地,耕种旱稻,并种下其他诸如萝卜、韭菜、山楂、竹子等作物。畜牧的人则负责放牧,训练马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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