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做梦也没想到,自己很快就要被人杀害了。
真世回过神,发觉脸上有东西流下来。是眼泪、汗水,还是天花板掉落的水滴?她自己也搞不清楚。
回到房间,她重新读了一遍津久见的作文。武史让她看到印象深刻的内容就标记出来告诉他。这可真是道难题,因为她觉得每一篇都写得很好,都给她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真世理不清思绪,便抱着作文走出房间,来到武史的房前,发现门没锁。难道是旅馆服务员来铺完被子后,没上锁就走了吗?
屋内一片漆黑。真世按下墙上的照明开关,下一秒差点尖叫起来—她看到武史正盘腿端坐在房间中央。
“吓我一跳!你回来了?”
“刚回来。”武史闭着眼睛答道。
“你怎么进的房间?门不是锁着的吗。”
“这种小事怎么难得倒我。”
连开锁都会?这个叔叔到底是何方神圣啊?
“为什么不开灯啊?”
“想事情的时候,不需要灯光。”武史睁开眼睛,看着真世,“作文你都读了?”
“都读了。写得这么好,真让人佩服。”真世坐了下来。
“只是佩服吗?没有什么让你惊讶的东西?”
“惊讶?这个倒没有。”
“是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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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世把稿纸放在桌子上。“那台老电脑怎么样了?”
“我把数据都恢复了,现在放在另一个地方。”
“你恢复数据了?电脑在哪里?”
“不方便说。”
“为什么啊?”真世不满地问。
武史微微皱眉,说:“因为你会想看啊。”
“当然想看了!为什么不让我看?”
“迟早会给你看的,现在还不到时候。”
“你又在盘算些什么?”
“我有我的考虑。对了,你跟柿谷联系了吗?”
“联系了。”
“情况如何?”
“虽然不太情愿,他还是把大部分情况告诉我了。”
真世把从柿谷那里得到的信息原封不动地告诉了武史。
“让我吃惊的是,可可里卡竟然和钉宫在一起,还在周六晚上去了一个离小镇三十分钟车程的地方,逗留了差不多两小时。他们去的不会是旅馆吧?情人旅馆?”
“这么想比较合理。”
“太令人震惊了,他们到底还是好上了啊。是该说大雄真有一手,还是说可可里卡是故意装成静香接近钉宫的?”
武史没有接茬,而是问她:“关于牧原的不在场证明,柿谷没说什么吗?”
“没说,我想应该是还没能确认。”
“牧原结婚了吗?”
“没,应该是单身。我记得桃子说过这事。两者之间有什么关系吗?”
武史没有回答,他又闭上眼睛,抱起双臂,入定似的一动不动了。
“叔叔!”真世叫道。
过了一会儿,武史终于睁开双眼,咧着嘴嘿嘿笑出声来,让人有些毛骨悚然。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这样一来,一切都说得通了。”
“你在说什么啊?真吓人!你都知道什么了?快告诉我啊。”
“迟早会告诉你的。”武史松开交叉在胸前的双臂,张开双手。“等着吧,演出就要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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