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那床榻正好和家里的一样,也是靠着窗的,躺着都能透过窗棂看到夜空。
“祁苏,我要睡在靠窗的外侧,我在家里就是这么睡的。”
楚娆睡不着就喜欢数星星,所以不管在祁家还是在自己家,床榻的位置总是靠着窗户,在这个客栈的床榻位置,显然是外侧能看的更清楚。
“好。”祁苏看着她眼里亮晶晶的样子,轻笑了一声。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四九和紫烟将车马后面带的新被枕芯来来回回地替祁苏那件换了一遍,事情全部安排妥当,已经到了用晚膳的时辰。
虽然都只是些家常素菜,楚娆还是用了早就准备下的银针一一试了个遍,谁知道祁苏这次出来会遇着什么风险,她还是得认真些。
“好了,可以吃了。”
“你怕人下毒?”祁苏见楚娆在菜里用针戳来戳去的,询道。
“嗯。”楚娆点了点头。
祁苏认真得想了想,“屈老说过,银针并不一定能试毒。”
“......那我吃一口,总能试出来吧。”楚娆气呼呼地咬了一筷子菜。
又是这样,他不过说一句实话,她每次都能生气,“你为何老无端置气?”
“是你总是惹我生气!”楚娆嘴上说完,却也被祁苏一本正经地问法给问笑了,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祁苏对着她,比以前,好似连话都多了。
“祁苏,”楚娆忸怩了一下,试探道:“你对我没以前那么冷冰冰的,是不是因为上次你亲——”
“咳——”
“......”每次都如此,楚娆心里一直记着楚绥说的话,一定要等祁苏他先开口,她才能说喜欢他。
亲都亲了,就算祁苏是发懵地亲,那也该是喜欢她才对啊。
可他怎么就是不说。
楚娆低头边吃饭,边愁,什么时候祁苏才能说喜欢她,她都快要忍不住说出来了呢。
风尘仆仆了一日,梳洗当然是重中之重,毕竟在马车赶路是定然没这样的机会。
客栈虽然破旧,但在后院也有个沐浴的堂子,只不过人员嘈杂,形色各异,水也不干净。
楚娆和祁苏皆是不惯与人共用的,好在上房虽简陋,但极其宽敞,一道屏风竖在中间,里头都能摆下一个木桶还有余地。
于是,盛着热水的浴桶很快就被搬到了客栈二楼最东的那间卧房。
屏风里头,楚娆一脸满足地泡在浴桶里,在马车上呆了一天,坐的屁股都疼,虽说是冬日,身上没什么黏腻,但暖炭都能闷出一层薄汗,不洗洗还真的睡不下。
祁苏垂手正在落子,听到水声往屏风看去,影影绰绰地看着楚娆好似将头发别到一侧,手臂在水面上打着水花,左摆右动地一点都不定性。
“祁苏,你在么。”
祁苏正盯着她的影子,楚娆突然开口,他手里的白子一落,跌在棋盘上发出一声脆响,“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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