脾性摸得一清二楚。
这未免也太过可怕。
他将此事牢牢记在心中,再看秦道友时,眼神就有了微妙的不同,提点道“看来道友对此类话本颇有研究。可秦道友须知,这世上的话本子多是胡编乱造,当不得真的。”
秦道友哈哈一笑,“这话本能流出来,想必是得到了二位的首肯,既然二位本人都对此不甚在意,我等便也当听个故事罢了。”
当个故事听便罢了。
李洬眼含深意,“秦道友当真妙人。”
他们
这边打着机锋,秦珣忽然歪身,一只胳膊搭在栏杆上,扬声道“那说书老儿,你这般胡编乱造,却也不怕哪日被殷尊者找上门来。为你身家性命,且换个旁的话本来讲吧”
他实在是听不下去了,再往下讲,都快讲到床上那档子事了,就算师父自己不在意,这种东西也不能随便给人听去啊
下方一阵骚动,有人乐意有人不高兴,哄闹一片,眼看场面控制不住,说书人权衡一二,还是换了个话本,“正巧老儿近日听了些旧年逸闻琐事,便与众位说道说道。这要从百多年前的太华仙宗说起”
摆脱一难,秦珣在心中咬牙切齿,“你没事凑过来干什么”
被质问的李洬以扇遮嘴,“听到少尊声音,原以为尊上驾临,岂有不来迎接之理倒是没想到,少尊居然还有与他人相谈甚欢的一日。”
秦珣投来死亡射线。
“好吧。”李洬笑弯了眉,正经道“少尊想必也是听到碎玉的消息才来的,虽然尊上尚在闭关未曾下令,但为人属下,总是要贴心些才能得看重啊。”
“北魔域的近况,你多少应该也听到了,此地不太方便,具体事宜还是改日再细说为好。大体概括一下就是第一尊,已经接近癫狂。”
秦珣瞳孔骤缩,下意识往殷琅那边瞧去,却见对方倚在围栏上听话本正听得有趣,好似完全没注意这边,一时傻了眼。
侧耳一听。
“那琦兰仙子一腔痴心,即便道君再三拒绝,仍旧连夜从青囊峰密室中盗走了至宝九转返魂丹。柳峰主大怒,当即不顾花副峰主的苦苦哀求,直上华元殿,状告掌门,要求立刻捉拿花琦兰押入天罚涧中,追回至宝返魂丹。”
秦珣按在桌上的手都僵住了,恨不得狠抽自己一顿,你说你干嘛多嘴要让他换剧目,隔海情它不香吗还有这说书人,你说什么不好,净往师父的伤口上撞
李洬悄声问,“少尊,这话本可又有什么不对”
“没什么。”秦珣僵硬如石,艰难地扯出一个笑来,重复道“没什么。”
李洬没忍心告诉少尊,他的演技实在是太糟糕了。
心中总有几分不安,他索性起身绕到了消息灵通秦道友身边,眨了眨眼睛,压低声音故作神秘“道友可是对这出戏文有些兴致”
秦珣大惊失色,阻拦不及。
“哦”
倚着围栏的秦道友已然回头,慢慢地笑了起来,“莫非,戚兄竟连这陈年旧事也知晓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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