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3、喜帕_媵夫(女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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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还能是什么意思?您连新婚之夜,都留不住妻主的人,小王女又是年少风流,最招男子喜欢的,您说说这……您满足不了她,她还能去哪儿呀?”

  采桐的声音放得低低的,仿佛很同情的模样:“奴昨夜听见了,小王女身边的婢女说,风公子求见她一面,她立刻就让人备马车去了。”

  风公子,单听起来,也知道是什么地界的名字。

  向晚呆站在原地,不敢再问具体情形,也说不出半个字。他的妻主,在新婚之夜,去了秦楼楚馆,怕是此刻还宿在那位风公子的厢房里,日上三竿了,都没有回府。

  他若再多问,便是自取其辱了。

  采桐出门打了水来,连同铜盆手帕,往他面前一递,轻描淡写:“您呐,与其这会儿吃心,昨夜做什么去了?眼下不如多想想,往后的日子该怎样过吧,这才刚过门,顶着个正夫的虚名夜夜守着活寡,终究也不是事儿。”

  向晚也不知道他是何时出去的,只觉得头脑里嗡嗡响,胸口闷得发疼。坐在妆台前,盯着铜盆里倒映的自己的脸,看了好一会儿,才觉得气渐渐平缓过来。

  真是的,这些事又有什么好在意的呢。

  他自嘲地笑了一下。大约是昨日里,被大婚的喜庆裹挟着,司明玉又难得人模人样的,似乎待他有几分好,他就被冲昏了头脑,连自己的斤两都忘记了。

  栖霞城中谁人不知,小王女司明玉,最是浪荡放纵不过,不会背诗词文章的时候,就会在教坊里听

  人唱曲儿了,宿在烟花柳巷的日子,倒比好生待在王府的日子还要多。

  打从一开始,他就不曾指望过她有几分真心,不过是成了个亲,又哪能期待一夜之间,人能把性情都改了?

  万幸,远的不说,光说近处,他倒也没有什么可以被休弃的理由。最坏也不过是在深宅大院里熬着,做一个见不着妻主的正夫。

  再怎么说,总也不会比从前在许氏眼皮子底下难过。

  他想开了这一节,心绪也平稳许多,缓缓地绞了帕子,就要擦脸,不料只听“哐当”一声,门就被大喇喇地推开了。

  “哎呀,今儿天气好,是该出门走走。”来人打着大哈欠,分外惬意,见着他才堆起笑,“哟,你在梳洗啊,我是不是来得不是时候?”

  向晚没有作声,手上的帕子却掉回了铜盆里,轻轻溅起水花。

  他仰头看着司明玉,脸色微白。

  “怎么了?”司明玉收敛了些,像是揣着小心,“还不想看见我啊?那,我出去?”

  向晚面对她这副愣头愣脑的模样,忽然心里一轻,甚至觉得自己方才这一番多思,实在滑稽得很。

  她并不厌弃他,心里也没有那么多弯弯绕绕,她只是那个声色犬马,混账糊涂的小王女,归根结底,她只有十五岁,还是个没完全长大的孩子。

  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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