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一手护住下面,退后几步,在站不住,蜷在地上痛的直不起身来。
希儿看他站不起身来,转身想往外走,走了几步,她又停了下来。
现在不能这样出去,这里她一点不熟悉,自己一身内力又用不出来,万一重新被抓回来了,可能更麻烦。
这些人送的饭菜中,天天都放了一起其他东西进来,若不是从小疯婆婆就喂她吃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可能她也像其他人一样,变得沉沉闷闷,神神叨叨了。
希儿脑中闪过一个主意,眼睛一转,面上露出一个俏皮的笑来,踢了踢地上的王生,小声道:“便宜你了。”
虽然不知道那里放得什么药,但是希儿知道里面是一些可以让人记忆混乱的东西。
有一天晚上,她睡觉是,隐约听到远处传来笛声,轻轻悠悠,飘飘荡荡的飘进耳朵。
把她小时候最不喜欢的事情全部勾了出来,那一晚,希儿做了一晚上的噩梦。
第二天起时,整个人都是昏昏沉沉的。
希儿站起身来,身上被睡时出的冷汗黏糊着,很是不舒服。
走进内室沐浴时才发现,疯婆婆给她的一串木头脚链放在了浴桶边,昨日希儿洗澡时取下来忘记戴回去了。
那是一条很小很细的脚链,不知道是什么木头所制的,只知道疯婆婆当初给希儿戴在脚上时,眼中的那一份怀念。
希儿身上的所有东西都被搜走了,可能是没人注意到这脚链,也可能是太过于平淡无奇,不知为何,竟然没有被搜走。
想到昨夜梦中那些阴暗的记忆,希儿脑中隐约有了一个猜想。
晚上时,希儿带上了脚链,果然在没有那扰人的笛声。
第二日,希儿故意不戴脚链,果然又是一晚上的噩梦。
至从那天证明了自己的猜想之后,希儿再不敢把脚链取下来随处乱放。
希儿蹲下身来,摸了摸王生身上,在他衣袖中摸到一个小东西。
希儿眼睛一亮,把它拿出来放在自己身上,又从王生身上摸出了一把小匕首。
希儿挥动了几下,用起来有点顺手,颇满意的点了点头。
希儿歪了歪脑袋,想起疯婆婆平时里的样子,她脸上微动,神色一下子就像变了一个人一般,看起来很是疯狂。
希儿拉扯了一下自己的衣服,让衣服变得凌乱起来,然后提起桌上的茶壶,揭开盖子,对着痛晕过去的王生脸上就倒了下去。
王生被这水惊得一下子醒了过来,他第一时间就去摸了摸自己下面,确认自己的命根子还在才松了一口气。
连旁边站立着的希儿都忽略了。
“嘭。”耳边传来一声巨响,王生这才反应过来自己的处境。
他耳边落下一个茶壶,差一点就直接对着他的脑袋落下来。
他惊恐的看向旁边拿着匕首指着他的希儿,看到她脸上邪恶的笑意,再多的色心也被吓得一点没有了。
王生连忙爬起来,想往外面冲去。
“啊”希儿一声叫喊冲破天际,吓得本来就脚软的王生更是腿软了几分。
这一声叫喊惊到了其他房间中的一些人,她们虽然慢一拍的听到这个声音,但是连站起来想去看一看的欲望都没有。
有人翻了个身,手放在自己脸颊旁,继续梳理着脑中杂乱的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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