懵懂的听着两个人一来一回，小奶音突然插了进来，“拔拔是在说帅蜀黍吗？”
霍纪尘唇角牵出点笑，有点诱哄的意思，问着：“宝贝，你觉得他帅还是爸爸帅？”
小糖果那双黑溜溜的眼睛在霍纪尘脸上认真盯了两秒，然后又看了两眼慕酒，“我喜欢帅蜀黍，也喜欢拔拔。”
慕酒憋着笑，果然是她亲闺女。
“那宝贝你是觉得他比爸爸帅吗？那爸爸刚买的糖果可能要分给其他的小朋友了。”
小家伙立刻风向一转，“拔拔帅，帅！”
大概是听到有糖果拿，那双大眼睛都亮起来，顺带热情的抱着霍纪尘的脖颈，‘吧唧’一口亲在男人的脸颊上。
“乖。”
“……”慕酒，“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很无耻。”
“无耻就无耻吧，反正我的形象在女儿心里一定要根深蒂固。”
“……”
…
病房内，颜悦等他们一家走后便去一旁那水果去洗手间洗。
战北霆将傅荆叫了进来。
傅荆还有点盘算不过来，“老大，刚刚……这特么什么情况？”
男人扶着肩膀，越想越觉得不对。
那小孩子看起来像是两岁多的样子，如果时间算的没错，大概率会和当初在桐城军区医院流掉的那个孩子年龄相符。
这么久。
三年了。
有的时候看到走在马路上，商场上的小孩子，难免都会想起那个和他没有缘分的孩子。
如果时间吻合，那么……那个孩子有没有可能是他的。
“三年前我让你查她有没有做流产手术，你确定她真的流产了？”
傅荆顶着男人阴测测的视线，原本十分确定的语气也变得，“我……确定？”
男人的嗓音阴冷的发沉，“你到底确定不确定！”
傅荆咽了一口口水，努力回想了一下，但是他是真的确定他看到了关于慕酒的流产手术记录，千真万确的。
他记得还是很清楚的，因为那件事在他心里也是动荡了很久。
如果不是因为那个被流掉的孩子，他们两个人也不会走到这个地步。
“我确定。”
男人的眸色暗下来，心脏的位置不由得传来一阵一阵的钝痛感，闭了闭眼睛。
尔后他将手摊开，看着手心内刚刚那小丫头给他的糖果。
她有没有可能是他的女儿。
男人菲薄的唇抿成一条直线，淡声道：“去查，那个小姑娘的出生日期，和慕酒这三年来经历过的一切，我都要知道。”
傅荆慢了半拍，后应道：“好，我马上去查！”
洗手间的门虚掩着。
站在里面的颜悦脸色白了一层。
他话语里的意思她听得很清楚，无非就是怀疑那个小女孩儿是他的女儿。
颜悦回想了一下小糖果的长相，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她心中的某种想法太过强烈，居然真的会感觉两个人之间确实有那么一点相似之处。
不……
不可以……
不对，不可能。
怎么可能。
她清楚的知道，如果那个小女孩儿真的是战北霆的女儿，那么她和他之间，将再也没有任何的可能。
她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绝对不允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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