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之间都能相互连接。
但连上后他就相当于被人五花大绑了,时容搞不懂这种设计的意义何在,他挠了挠头后,再一次对镜自干一杯香槟。
最后他小心套上易撕旗袍,十分担心自己穿的时候就戳破了,不过也不知道是特别设计还是送到就是坏的,领口最上方少了两颗纽扣,像是被人一把扯开的。
但时容也懒得追究了,毕竟这玩意比纸的韧性强不了多少,这些纽扣、走线、看似密实的布料,早晚都会碎成一条一条的。
长袖长款的旗袍虽然不算宽松,但他穿着更像古地球上的长袍。
只不过是相对修身款的,平直清俊的肩角和平坦的线条,让镜中唇红齿白的少年看起来并不女气,但时容知道自己旗袍之下,看起来有多么靡艳青瑟。
哦,这太值得喝一杯了,时容搓了搓绯红的脸,用微甜的酒精冲刷掉最后的耻感。
为了方便陆珩川的后续安排,时容回到奥诺帝国后,先安抚了一下卧病在床的皇后,就以调养身|体为由住进了靠近军部的私邸。
他连仆从都没带,将家政工作都交给了机器人,如此一来除去陆珩川进行军部高层会议外,他大多数时间都能乔装后以Alpha助手的身份跟着对方。
陆珩川回到两人的小家时,时容已经干掉一大瓶香槟,并躺在没放水的圆形浴缸中练习仰泳。
细瘦的手臂在空气中摆动,小腿快速拍击着并不存在的水面上,时不时像刺探壳外情况的小乌龟一样,抻长了脖子将头卡在浴缸边缘吐一口并不存在的水。
直到他“吐水”的时候,看到了摘下军帽站得笔直的陆珩川。
鸦青色军服让本就卓然的高大身躯更显英挺,冷峻的眉眼在对上时容惊慌失措的小鹿眼后变得柔和。
时容醉晕晕的脑袋突然宕机,羞耻地缩回头抱紧了自己:天啊,陆珩川穿得好正经,显得他穿得更不像话了!
陆珩川眉眼微抬,他将挺括的军帽放到一旁的架子上,解开黑灰色的温莎结,以及嵌着淡金线条的领口,硬朗的喉结随之轻滚。
军靴一下下踩在浴室的瓷质地面上,留下一声声沉稳的脚步,时容一手捂着脸一手调整着被他蹭上来的衣摆,让自己泛红的皮肤尽可能被遮全。
直到陆珩川的脚步声倏然停止,修长的手指隔着白色手套,轻轻地敲击在瓷白的浴缸边缘。
男人喑哑的嗓音淡淡响起:“怎么不游了,嗯?”
时容捂着脸几乎是没过脑袋便紧张地脱口而出:“你别看,我今天穿得太、嗝儿、马蚤了..”
陆珩川轻笑了一下,幽深的目光扫过纯白的衣料,在时容的遮掩动作间隐约可见轻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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