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一个人躺在医院里的时候,怎么不见你的影子呢?”
“垃圾。”陆炽丢下最后两个字,理了理自己的钻石袖扣,大步往门外走去,立即有好几个服务生争相替他开门。
相较之下,半边脸肿成猪头,导致本就平凡的五官极其狰狞的左英儒,
于陆炽的评价,还真有些名副其实。
陆炽当晚被陆燃约出去喝酒——应该说是陆炽看着陆燃喝酒才更贴切,陆燃借酒劲儿,絮絮叨叨地逼陆炽不要辜负苏玖玖,说她是个好女人,然后就把自己说哭了。
陆炽没好气:“既然不要我辜负她,你为什么还撺掇我妈,拉我去相亲?”
陆燃哭得更惨了,“你那么多相亲,也不差这一个。”
“你都去相亲了,还骗苏玖玖的感情,真是人渣!”
陆炽:“……”
陆炽被陆燃哭得没了脾气,只能沉默地剥小龙虾,陆燃醉醺醺地问:“三哥,对苏玖玖,你到底是怎么想的?”
陆炽没回答他,扔掉剥虾的塑料手套,灌了自己半瓶科罗娜,才幽幽地答非所问:“是啊,我为什么要为她出头呢?”
……
另一边,左英儒就远没有陆家两兄弟喝酒的闲情逸致了,他闻着医院里浓烈的消毒水味,戴着帽子口罩,裹得活像个躲避狗仔的明星,只是遮蔽住的脸,和“明星”二字南辕北辙,倒比白天时候更像猪头了。
更糟心的是,一旁“未婚妻”谢琪遥还一直逼问他,究竟是怎么弄成这个样子的?
左英儒打死也不能说自己是为了“前妻”争风吃醋,导致被人单方面吊打,于是保持沉默,嘴巴闭得比死守秘密的烈士还要严。
自从从上次谢琪遥在众目睽睽之下,不问青红皂白打了左英儒一巴掌后,两人便一直在冷战,还是在谢家父母的干预下,才有所缓和。
谢父谢母在择偶标准上与女儿出奇地一致,认定有钱就是佳婿,对左英儒满意得不得了,甚至认为嫁给这么一位“二婚”老男人,反倒是“大龄”女儿高攀了。
谢琪遥还记得父母的耳提面命,强压下怒火,关心道:“英儒,今天生意谈得怎么样?”
左英儒没想到未婚妻“哪壶不开提哪壶”的本事这样强大,脸色更难看,“跟那些煤老板能谈出什么来,全是门外汉!”
谢琪遥无端被吼,正要发怒,又堪堪忍下,转而带着哭腔问:“英儒,你是怎么了,你从前从来不会对我大声的。”
她原本是演给左英儒看,说着说着倒真觉得委屈,眼泪止不住地流出来,左英儒见到她哭成这样,也觉得自己过分了,免不得柔声安慰。
小两口顺理成章地冰释前嫌,互诉衷肠,左英儒便稀里糊涂地答应了谢琪遥的要求。
原来,她从陆燃的公司辞职之后,便以“老板娘”的姿态去了左英儒的公司。
公司规模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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