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槐,消耗匈奴勇士性命与鲜卑人作战的风险,协助抗击强敌,自然也希望有所收获!”
“哦?”张奂松了松筋骨,嘴角似笑非笑,问道:“不知南匈奴,有什么条件呢,不妨一并说来!”目光扫视稽娄渊,带着冷意,几十年养成的气场笼罩在稽娄渊身上,似是看他年轻要威呵住稽娄渊,让他不要提出过分要求。
稽娄渊怎会被这小阵势吓到,前世统领万千将士,无情杀戮,再加上阴狠的性格,早已心如铁石。挂着“真诚”的笑容:“我匈奴不敢提过分要求,一者只愿大汉于边郡多开几个贸易市集,以供匈奴子民交换盐、茶叶等生活物需要。二者,若要与鲜卑战,刀剑弓矢等军械物资我等着实稀缺,还望支援,无需汉军制式装备,大汉淘汰下的青铜器械足矣!”
说完定眼看向张奂,张奂沉吟不已,思索了好一会儿,稽娄渊也不着急,合则两利的事,也不需多忐忑。
“前者,汉匈之间本就有贸易之往来,如今只不过加大而已,以本将之权限便可活动。不过后者牵扯不小,还需禀明雒阳圣上方可!”张奂言语肯定,没有给稽娄渊丝毫讨价还价的余地。
施施然走出使匈奴中郎将营门,稽娄渊面上挂着一丝阴霾,似是有些失望,没有达成此行目的一般。然内心却颇为开怀,加大汉匈贸易往来,此行目的便基本达到,至于那些青铜武器,能得固然可喜,不得也无甚可惜。只要加强汉匈之间的沟通联系,稽娄渊总能搞到更精良的武器。
见稽娄渊出汉营,兰黎等人明显舒了一口气,迎了上来。“王子,此行如何?”稽娄渊伸手止住兰黎等人,回头望了汉寨一眼,淡淡道:“走,先回美稷!”
“这么说,张奂那边答应了!”听完稽娄渊汇报,屠特单于有些开怀问道。稽娄渊点了点头,又道:“只要开了这个口子,汉人中的商贾们怕是会不断前来美稷,我们的皮毛牛羊骏马,足可让其获利数倍乃至数十倍!”
略微沉吟道:“至于军械支援之事,张奂不敢自专。我匈奴大可遣使往雒阳进贡朝见,我闻汉帝贪婪,再贿赂宦官,定可轻易达成目标!”帐中众人对稽娄渊再次刷新了认识,智者一般,对任何事总有对策!
屠特单于更是附掌而笑:“稽娄渊此法可行,只是当遣何人为使?”说完瞄向帐中众人。稽娄渊见羌渠似有意动,赶紧出声道:“禀单于,左谷蠡王呼衍具可为使,孙儿力荐!”
众人皆望向呼衍具,见其脸上一片错愕之色,正摇头拒绝。稽娄渊“温和”问道:“怎么,左谷蠡王是不愿为我匈奴出力,还是没有信心达成目标?要不还是让小子出使雒阳?”
被稽娄渊一激,呼衍具脸色难看之极,心里也衡量着,稽娄渊这小子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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