尝过,感觉不错。甄姜这少妇,不急,抽时间唤来侍寝便是。剩下的甄脱、甄道、甄荣,养两年再说。至于“洛神”,需要养好些年。
一个一个纳,不成问题,不过最终的目标……脑中似乎勾勒出什么美妙的景象,刘渊会心一笑,有些淫荡。
甄姜望着刘渊消失在走廊的背影,捂脸抽泣几声,望向张氏房间,迅速抹了两下,理了理衣裳,往内里而去。
打开门,轻轻掩上,抬眼一望,只见张氏上身着亵衣,正慢悠悠往身上披着衣襦,表情有些麻木。见是甄姜,轻声唤了一声:“姜儿!”
“阿母!”甄姜走上前来,跪在榻边,替张氏更衣。
“怎么了?”见甄姜眼睛红红的,张氏不由出言问道。
甄姜摇了摇头,不说话,待瞥到张氏背上的些许淤青,再也忍不住了,泪水止不住地流下,伏在张氏怀里:“阿母,委屈您了,以身饲那虎狼之辈!”
轻抚几下甄姜发梢,张氏安慰道:“乱世之中,遇到夏王这等强人,我们这些弱女子能奈何?阿母这残破之躯,任其凌辱便是,只要能保住你们姐妹。”
“来,帮阿母穿上衣服!”张氏也稍稍擦了擦眼角的泪。
“诺!”带着哭腔,噙着眼泪,甄姜动作快了些,以免张氏受凉。
……
“张让!”刘渊这边,一边走,想到了什么,唤一声。
“奴臣在!”张让紧跟着,弯着腰听候吩咐。
“给甄氏母女派些侍婢前去伺候!”刘渊低声道:“还有,给孤留意着她们点,你,可明白孤的意思?”
“奴臣明白,稍后便去安排!”
刘渊轻点几下头,没再做言语。
至西庭,李儒居此处,刘渊心思一动,入院上门。李儒业已早起,将刘渊迎入小室内。
“文优,在晋阳,待得可还习惯?”一坐下,刘渊便问道。
“承蒙大王挂念,一切安好!”李儒回答道:“臣正欲禀报大王,想要搬出夏王府。”
“这是为何?文优居府中,孤有事,可时时征询,岂不方便?”刘渊闻言眉头一皱。
李儒朝刘渊拱了拱手:“晋阳王府,乃大王行宫,女眷甚多,属内廷。臣为外臣,长居于此,实在有些不妥。”
刘渊闻言摸了摸鼻子,有些尴尬,王府什么时候女眷甚多了,还不是甄氏母女被阎柔献上来之后。
迎着李儒眼睛,刘渊双手抱怀一笑:“此乃小事,孤让张让替你于王府旁寻一府以为居处!”
“谢大王!”
“大王!请用茶!”俊俏的少女,莲步轻移,奉上两杯热茶,给刘渊与李儒摆上。
“这是?”刘渊玩味地看了李儒一眼:“未曾想到,文优还有如此情趣。”
见刘渊反应,心里料道他误会了,摇摇头看,赶紧指着少女禀道:“臣年纪一大把了!此乃渭阳君!”
“渭阳君?”
“董太师孙女,董白!太师罹难后,为臣所救,臣思为太师留下一条血脉,便一直带在身边,可照看一二。”李儒叹道:“这孩子,乖巧,只是刹那之间,宗族俱灭,殊为可怜!”
旁边的董白闻言,双眼也不禁一红。
刘渊则打量了会儿少女,嘴里喃喃道:“董卓的孙女!”
言罢盯着李儒,发掘了其两眼中的些许笑意,有些明白了李儒让董白亲自出来奉茶的目的了。
“文优是想?”刘渊发问道。
“大王,太师虽死,然于残余的董军之间,威望影响依旧不小。董白乃太师仅存的嫡系血脉,来年大王西进关中,若有此女相助......”
说到这儿,李儒止住了,他相信刘渊已经明白了他的意思。
“暂且将之养于文优府上吧!”
“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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