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朱常洛很想高声怒吼,却一阵极度酸楚占据了整个心脏。
“九镇边军将士……赏钱百万!”
“百万啊!”
“诸位爱卿,谁来告诉朕,百万钱多少银两?”
“多少?”
“……”
“成国公朱纯臣,你来告诉朕,百万钱多少银两?”
“……”
“不知道?”
“不知道好啊!我大明成国公竟然连小儿都不如,那还留着成国公府有何用?”
朱纯臣大惊失色,头颅重重顿地。
“陛下饶命……饶命……”
“来人!”
朱常洛大怒,朱纯臣失声尖叫。
“陛下——”
“一千两,是一千两,陛下饶……饶命……”
朱常洛鼻血已经染满了整个前襟,一脸惨白的方从哲再也不顾其他,跪在地上重重叩首。
“陛下,臣等……臣等有负皇恩……陛下龙体为重啊!”
“陛下……”
群臣也怕了,唯恐朱常洛真的生生被气死在了大殿,若真是如此,殿内有一个算一个,估计谁都跑不了砍头命运,随着方从哲苦苦哀求,全都出列跪地哀求,王安更是砰砰叩头不止。
看着一群人跪地,之前群起讨伐刘卫民,如今又成了这般,胸中那股邪火怎么也发泄不出来,双眼一翻竟然生生昏死了过去,殿中一阵大乱。
朱常洛被一干宦官抬着回寝宫,太医们急匆匆入屋救治,一干大臣站在屋外焦急等待,朱纯臣那个凄惨就别提了,越想越害怕,越想越恼怒,就在众人三五一群私语担忧……
“狗贼——”
朱纯臣一把揪住郑国泰衣襟,大怒。
“都是你这狗贼,若非是你,怎会到了此等地步?”
郑国泰大惊,更不敢去看一群大臣眼神,奋力掰扯朱纯臣手臂,嘴里急切辩解道:“怎……怎能怪了老子,若非……若非那该死的李三才没事招惹那小混……招惹宁德驸马,事情怎会到了此等情景?”
“老子……老子早就与你说了,不要没事招惹宁德驸马,你不听,你们都不听,现在……现在怪了老子?”
临淮侯李弘济心下一阵后悔,方从哲还是内阁首辅呢,他都在昨夜拉着银子送去了驸马府,自己随意送去一些不就完了吗,偏偏听信了混账管家话语,现在咋整?
李弘济无可奈何,只得上前将揪扯在一起的朱纯臣、郑国泰两人分开,叹气道:“都是那该死的李三才,自己贪了如此之多银两也就罢了,还他娘地偏偏记下了咱们……那个……”
“唉……”
李弘济一阵无可奈何,谁也没想到李三才这个老混蛋,竟然还给他们记小帐,竟然死死捏住了他们的小辫子,这事儿不仅仅他们没想到,就是刘卫民自己也是难以想象的事情。
同殿为臣,低头不见抬头见,这种事情自己知道归自己知道,可一旦做了此等之事,尽管极其危急之时的确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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