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王安门下,可谓是根正苗红,前途自不必多言,头上有大树遮掩,人生道途极为平坦,这也行成了佻而疏的性格,说简单些他就是性格暴躁而粗心大意,不会考虑客氏感受。魏忠贤就不同了,魏忠贤自一开始,他的目光就盯在王才人母子身上,盯着刘卫民大舅哥身上,作为乳母的客巴巴更是不会轻易疏远得罪,反而常常说些曾经英雄过往,说些客巴巴从未听过的低俗笑话,甚至做些让人脸红心跳事情,两相对比,魏朝不输到老家那才怪呢!
刘卫民知晓魏朝根本打不过老谋深算的九千九百九十九岁,只是,他并不知晓,看着魏忠贤、客巴巴眉来眼去,怒火中烧的魏朝会给他弄了个不同寻常的仇敌。
“呦——”
“巴巴,哪个混蛋招惹你生气,咱家可为你出头。”
客巴巴一见此人,就有些不喜,理了理鬓角发丝,不由分说道:“还不是怪你,老娘本本想着赚些炭石钱,你这老贼偏偏说不与宁德驸马,说什么压驸马府一头,趁机夺了净军,现在好了,陛……”
“哼!”
“也不想想驸马府之前殴打你义父的事情。”
客巴巴张嘴想说“陛下不喜”,随即想到了什么,立即转到了刘卫民殴打魏朝义父王安一事上。
魏朝眉头微皱,脸上却笑道:“义父与巴巴能一样吗?陛下自幼便是巴巴喂养,几如陛下生母,宁德驸马就算敢对义父动手,也绝不敢动了巴巴一根汗毛不是?”
客巴巴顿时头颅一昂,很是不屑一顾。
“那是!谅他也不敢!”
魏朝凑近了些,低声说道:“宁德驸马太过猖狂,外朝诸多相公哪个没被他羞辱,义父还是先皇大伴呢,只是稍微提点了点,让他稍微收敛些,莫要太过猖狂,结果就遭了毒手。”
“如此睚眦必报之人,巴巴今日得罪了他,俺也相信,巴巴必然不怕他,可挡不住将来报复国兴啊!”
客氏一愣,听到魏朝竟提到自己儿子,顿时大怒,扬手就要挠了魏朝一个大花脸,魏朝忙后退数步,大怒。
“巴巴,你这作甚?”
“作甚?”
“老娘挠死你这不知羞得老贼!”
客巴巴大怒,又要上前一步,魏朝大惊,忙再次后退。
“若非是你这不知羞得老贼,宁德驸马怎会盯上我儿?”
魏朝一拍大腿,一脸急切。
“巴巴,你听俺说,事情不是还没到了那一步吗?”
“再说,宁德驸马也就仗着内宫净军,没了净军他不被人砍了脑袋就不错了,哪里还敢找巴巴麻烦!”
客巴巴一愣,一想也是这个道理,可转念又一想今日天工阁朱由校的态度,心下又恼怒了起来。
“老贼,你说得轻巧,宁德驸马打了你义父,也没见先皇夺了净军,你以为陛下刚登基就会夺了净军?!”
听了客巴巴这话语,魏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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