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说道,“人家都已经认输了,你来也白来了,你看,又有两个人跑出去了。”
说话间,乞连城向门口看了一眼,两个“木偶”摇摇晃晃的朝着门外走了出去,然而,门口处的墙壁上始终映着一个人的影子,
那个影子从之前移动到里,就一直没有动过,那个影子清瘦狭长,左肩膀上架着一个小提琴,右手拿着一根琴弓,映照在古老的壁画中央,
仿佛在与壁画里面的画像在进行着某种神识上的沟通。
“啥,认输了,小郎子,你咋还能认输了呢?”
金刚像是丈二和尚一样,转向郎天义的方向问道。
郎天义此时已经从礼拜台中央跑了下来,他没有回答金刚的问话,与他擦肩而过,直接跑向映在墓室门口墙壁上的狭长人影,
走廊与墓室门厅接壤处,一身黑色西服粉白色衬衫的赵凯文,正站在那里盯着面前墙壁上的一副埃及法老石像发呆,
一个接着一个的“木偶”从他的身边走过,他却像是没有发觉一样,似乎自己的灵魂与那壁画融为了一体。
“三号前辈,这次我们输....”
“嘘!先不要说话!”
赵凯文扭过头,挽起兰花指放在嘴边,向郎天义露出一脸惯有温暖的微笑,如同六月荡漾过湖面的春风,吹绿柳枝,吹开新荷,
将一丝光明一丝温暖,送到这被阴谋和黑暗笼罩的千年的金字塔墓室里面。
郎天义看着赵凯文端详着壁画那种仔细认真的样子,好像是一位艺术家,在欧洲十八世纪的画廊里,欣赏一件伟大的艺术作品,心中满怀着敬仰与虔诚。
他虽然心中着急着这些被操控的试验体们跑出金字塔,以及病毒气体也会随之流出,但是不知为何,他对面前的这位天字三号,就是着急不起来,
仿佛他身上有一种力量,只是一个微笑,就能让人浮躁的心安静下来,坐在那里安静的听他拉完一首曲子。
这种力量,与天字二号很像,与之不同的是,沈傲会讲这种微笑的方式,换成一种眼神,一种如同千年极寒般,冰冻一切的眼神,
那种眼神是冷酷的,甚至是带着浓郁杀气的,虽然从那种眼神中感受不到丝毫的温暖,但那种感觉无疑是强大的。
如果说赵凯文的微笑是一种心灵上的安抚,那么沈傲的眼神,就是一种灵魂上的震慑。
郎天义就这么站在他的身后,安静的看着一个“木偶”,又一个“木偶”,从自己的身边溜走,看着头顶上空的病毒气体一点一点的顺着墓道向外流失,
然后,再安静的看着赵凯文欣赏墙壁上的壁画,只因为这个人曾经跟自己说的话,值得让自己安静的等待。
良久,赵凯文突然开口说道,“小天义,知道为什么这个世界上的黑暗每次都是无法将它们完全的驱散,以至于它们总是没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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