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这样怎么能行?再说了,不有一句话那么说嘛,有些人活着,他已经死了,有些人死了,但是他还活着。人不是要经历三次死亡才是真的死亡吗?只要我们不忘记亓琪,她就会一直活在我们心中的。”
“可是一鸣,你不觉得这太残忍了吗?”季潇反问道。
“死了就是死了,再也回不来了,她活在我心中又能怎么样,她现在可以从骨灰盒里出来,像是过去开玩笑那样大喊“我骗你们的”吗?”
“她不会了……她回不来了,一鸣。”
季潇问着抬头看向了房一鸣,一颗泪珠控制不住的从她的眼眶中滑落。
沉沉的风吹过,就连向来乐天的房一鸣也陷入了沉默。
“你让她活在我心里又有什么用,我以后每次想起她,都只能对着这块石碑。这块破石头它有什么用,不管我对着它说那多少的心里话,亓琪她都再也不会回应我了。”
水雾漫过季潇的眼眶,她的声音又一次哽咽了起来。
“一鸣,我不仅什么都做不了,我还让她受了这么多的苦。我应该早一点知道的,早一点知道,我怎么就这么一点自知之明都没有呢……”
房一鸣听着季潇这近似于陷入自我否定的话,忙摇着头道:“潇姐,这不怪你的,我们谁都不知道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可就越是旁人给予她宽慰,季潇就愈发不能原谅自己。
二十多岁了,也不是十几岁的孩子,怎么能就那样的盲目乐观呢?
“你不懂。”季潇垂下视线,摇了摇头,“我根本什么都做不了,我不应该拿亓琪的命……”
只是一句话没有说完,季潇的心口就传来一阵绞痛,痛得她整个腰都弯了下去。
世界依旧按着他严苛的规则运行,不允许她透露半分剧情。
日光照耀,一潭青绿色湖水随着泛起了涟漪。
魏轻语就站在不远处看着,五指收紧。
听起来真的很没有骨气。
尽管那天晚上季潇拒绝了自己,她还是跟来了。
她还是,很想要去安慰季潇。
“轻语。”
就在魏轻语准备走过去的时候,一个男人的声音从她身旁的小树林中传来。
陈霖骥压着一顶漆黑的帽子,身子笔挺的站在一棵巨大的长青树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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