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什么,只想着这是最后一次了。
等她醒来,天边已经完全黑沉了下去,黑色的幕布遮住了最后一点光亮,陆陆续续的路灯亮了起来,像一条条光线汇聚的远方。
她眯了一会儿,看出来像是在高速路上,旁边的肖王正专心开车,见她醒来,侧了一下头。
“醒了?”
“这是哪里?我们去哪儿?”
“去给我过生日。”
肖王抿了一下唇,“还有两个小时就到了,你再睡一会儿吧。”
天圆反应了一会儿,才问:“我们不是去你生日宴吗?”
“鸽了。”他淡淡开口,“我不想和他们过生日。”
我只想和你过一次完整的生日。
天圆沉默,现在也没有退路,只能坐在车上,听着不知道是哪个年代放出来的歌声,优雅而悠长。
两个小时后,肖王把车子停下,对天圆说:“到了。”
天圆往窗户外面看过去,是离燕平四个小时左右的黎城,这里靠着海,他们现在就停在海边悬崖的栏杆处。
“我小时候在这里生活过几年。”
肖王给天圆披还好衣服,“也是最快乐的一段日子。”
外面黑漆漆的,只能看到不远处的亮光,和远处的海浪声。
天圆冻的有点冷,不由缩了缩身子,肖王顺势环住了她,低笑:“早知道就提醒你换一身衣服。”
天圆看了看手机,今晚还没有过去,犹豫了一下,说:“生日快乐。”
肖王嗯了一声,“生日很快乐。”
“天圆。”
他的声音有几分飘渺,带着几分不真切,像是从远处传来的,“我再问你一次。你愿意不愿意,和我重新开始。”
“这次没有算计,没有利益,就是因为我喜欢你。”
他终于把喜欢说了出来,心里却没有多松快的感觉,“你可以不用着急给我答案。”
海风阵阵,吹在天圆身上的粉色礼服上,她不知道为什么要在这里傻冻着,吹着冷风,脚步却没有动。
听到他说喜欢那两个字,她心里还是慢了两拍。
天圆把头转过来,看着肖王:“你是喜欢姐姐,还是喜欢前任?”
肖王无奈笑:“是喜欢你。”
他手上用力,“我想站在顶峰上,让你看见我。可我等了好久,你一直不出现,我只好去找了你。”
“我看见你和一个外国男的,在酒吧里喝酒,我看见他把你带回了住处。”
天圆愣了一下,想起来那时候听说肖王找了对象,她也赌气和芬兰男人在一起,有那么一次,是芬兰男人把她送到家里的。
可很快他就出来了。
不然也不能最后苦恼的对她说,他再也不想谈柏拉图式的爱情了。
“你不也有对象。”
“那是合约。”
肖王淡淡开口,“心里有人,又怎么会喜欢上其他人。谁像你。”
他语气里带着几分醋意,慢慢消散在风里。
天圆也觉得好奇怪,他们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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