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醉过后,再次苏醒过来,并没有觉的多好受。该面对的现实依旧要面对,生活从来都是这样的,不会通融半分。
江熹坐在床上,脑袋有些昏沉,但有些想法却在脑中沉淀,她觉得有些累,两人结婚才短短的半年,却长得好似已经相处了二十多年。
因为从小的经历使然,她一直不是善于争取的人,只不过遇上了陆衍衡,才会如此偏执,这一生所有的执拗与坚持全都付诸在他的身上。
陆衍衡接了个电话进来,就见江熹坐在床上,也不知她什么时候醒来的。想起昨晚在风华酒馆看到的情景,便觉的心惊。原本他只是和投行的老总在喝酒,期间出来抽根烟的时间,却没想到会撞见那样的景象,现在想来,若那时他如果没有恰巧出现在那儿,那后果真是不敢想象。
昨晚把她送回家后,平常安静温顺的人儿,喝醉了也是照样闹腾,又是呕吐又是发烧,折腾了大半夜才睡下。他活了三十多年,倒还没像昨晚那般耐心地去照料个发酒疯的人。
“醒了?”
以昨晚她闹腾的劲儿,她定是喝了不少。今早他起来,还特意嘱咐蕙姨熬些醒酒汤。
陆衍衡见她半天不出声,当她身体不舒服,正要伸手拂开她的发丝,看她是不是又烧了,却听到她闷闷的声音响起:“陆先生,我们离婚吧。”
陆衍衡的手停在半空中,他低眉目光复杂地看着她:“你说什么?”
他语气凌冽,江熹不敢抬头看他,两只手在被子底下紧紧地揪在一起,心如刀绞,她深吸了口气,继续道:“我知道你忘记不了熙然,我也知道你娶我只不过是因为愧疚......”
陆衍衡捏着她的下巴抬起她的脸,面色冷凝:“知道?你都知道些什么?江熹,你是不是太自作聪明了?!”
怎么能不生气,这女人可真不知好歹,昨晚尽心尽力照顾她一宿,第二天醒来,她却要和自己离婚?
胸腔里瞒胀的怒火无处可发泄,陆衍衡捏着她的下巴,咬牙道:”江熹,这个念头,你想都不要想?还有,你以为这婚,是你想离就能离的吗?”
江熹睁着通红的眼眸,在看到男人略带嘲弄的眼神时,心顿时好像被一双无形的大手攥紧,原本想要解释的话,就这么硬生生的咽下去。
陆衍衡看她红着一双眼,拼命强忍着不掉泪的模样。他放不下脸来劝哄,心里又窝着火,怒不可遏的踹了下麻布圆凳,“嘭”的一声响,圆凳被他生生的踹到墙角。
江熹心下一咯噔,她抬眼看着陆衍衡面无表情地转身离去,卧室的门被他“砰”地一声关上,力道大得近乎能将整栋楼都震塌。
一分钟后江熹才反应过来,匆忙下了床,连拖鞋都未顾得上,光着脚,就跑出了卧室。当她匆匆下楼时,已经没有了陆衍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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