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真亦幻来形容，比较妥当。
早就猜测到林钦是这种表情，林湛空继续说道：“你可以理解为海市蜃楼，不过四象天宫的虚空投影，并非是因为光线折射而形成，而是空间法则。”
“准确来讲，是空间法则让四象天宫多出了一个重影，而这个重影就是我们现在所在的虚空投影。”
“进入了虚空投影，并不能找到真正的四象天宫，二者之间，又可能相隔了无数空间。”
这下林钦明白了，看来林湛空知道的并不比苏红娜少。
“林道友，那我们现在应当如何？”那名周身缠绕死气的老者，朝着林湛空拱了拱手，极为客气的问道。
林湛空叹了一口气，摇了摇头，也没有很好的办法。
其他人闻言，眼中的神采迅速暗淡了下去。
苏红娜则是露出鄙夷的神色，再次掏出一枚疗伤丹药吞下。
“苏道友，你知道的应该比林道友多吧？”
林钦却在这个时候突然发问。
这苏红娜拿了他的东西，不还也就算了，还想糊弄过去，没门。
苏红娜一怔，旋即然而一笑，娇声说道：“妾身知道的东西很多，特别是云雨秘术，不知林兄想听哪个阶段的？”
“这女人，还真是要骚不要命。”
林钦如此想着，两根手指猛然探出，将一枚从身前绕过的空间刃芒夹在指间，朝着苏红娜甩了过去。
呲呲呲呲……
这道刃芒夹杂着破空之声，在半空划出一道清晰的轨迹，直刺对方眉心。
不过，刃芒在靠近苏红娜所站立的圆台时，方向发生了偏转，从其耳旁擦过，削断了一束秀发。
啊……
苏红娜发出一声尖叫，身形摇晃，差点就从圆台上掉下去。
不远处的苏璃见状，也忍不住一声惊呼。
其他人全部脸色大变，看向林钦的目光中，带着强烈的警惕之意。
“苏道友，现在可以说了吗？”林钦看着花容失色的苏红娜，带着戏谑的口吻问道。
苏红娜拍了拍酥胸，深吸一口气，压下心中的恐惧和愤怒问道：“你想问什么？我知道的也不多。”
“你的目的一直很明确，不会就是来这里干站着的吧？”
“我……我和你们一样，关于四象天宫的消息，也都来自于宗门先辈传下来的典籍记载，所知道的并不比你们多多少，真的！”苏红娜露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用哀求的语气说道。
林钦并不相信此女所说，两根手指探出，夹住一枚空间碎片就甩了出去。
伴随着苏红娜一声尖叫，右耳旁边的秀发又断了一束，飘飞出去，被无数空间刃芒绞成虚无。
“你……别欺负娘亲。”苏璃也是吓得双手捂着眼睛，蹲在圆台上，一边摇着头，一边惊恐大叫。
林钦撇了撇嘴，这对母女还真能装，手上早已沾染了多少鲜血，却装出一副我见犹怜的模样。
“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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