聪明的小孩,在这时隐隐觉得,这不是安锦绣陷害他父亲的手段了。
安元志这一回没遇白柯挣扎,一下子就将白柯的裤子褪下了。然后他和袁义都盯着,记忆中胎记应该在的地方看。
红色的胎记不像平安婴儿时那么鲜红了,而是变成了暗红色,但样子没有变。
安元志盯着这胎记看了半晌,才往后连退了数步,一副见了鬼的表情。
袁义也是身体发僵,慢慢松开了按着白柯的手,两眼发直地看着白柯身下的胎记。
之前除了安锦绣,连着上官勇在内,没人真的全信白柯就是平安,安元志那是根本就一分都不信。现在事实摆在眼前,看着胎记的两个人都傻了眼。
禁锢着自己的力量消失之后,得了自由的白柯却没有再挣扎,一是身上的伤处太疼,二是白柯在这一刻被吓住了。
“是,是这个胎记吧?”安元志问袁义。
袁义只点了一下头。
“大,大夫,”安元志突然就扭头,冲楼梯口那里喊了起来:“大夫人呢?过来啊!”
自从当了太医之后,就没有人再喊过自己大夫了,不过向远清还是跑了过来,问了安元志一句很傻冒的话:“五少爷,你在喊下官?”
安元志拽着向远清到了床榻前。
向远清看一眼白柯,说:“怎,怎么把裤子都扒了?”
袁义说:“向大夫,你快给他看看伤,他胸骨可能断了。”
向远清看看安元志还拽着自己的手。
安元志慌忙松开了手,跟向远清说的话却是:“你看看他那胎记,是自己长的,还是被人弄上去的。”
白柯这时在床上把双腿弯曲了起来,身子往里侧了,让人这么看着自己没穿裤子的样子,白柯觉得很羞耻。
向远清冲安元志摇了摇头,表示自己看不大清。
安元志走上前,一把扳过了白柯的身体,喊向远清道:“你过来看看。
袁义看白柯的眼睛里眼泪水打转了,不忍心了,跟安元志说:“这东西怎么可能是弄上去的?”
安元志说:“白承泽那种王八蛋,什么事做不出来?”
向远清只当自己没听见安元志骂白承泽的话,走上前,先看看白柯的这个胎记,然后伸手去摸。
这下子白柯忍不住了,身子再度挣扎起来。
袁义这一回没再用手按白柯的脸了,而是走到床头,伸双手环抱住了白柯的肩膀,用这种相对温柔的方式压制住了白柯。
白柯嘴里骂人的话,因为情绪太过激动,而语不成调,三个站他跟前的大人,都没能听出这小孩骂了些什么。
“你看仔细些,”安元志跟向远清说:“你也知道白承泽是什么人,我们不能在这事上再被算计了。”
向远清不清楚白柯身下的这块胎记到底意味着什么,不过他是仔仔细细把这胎记检查了一番,然后跟安元志说:“是自己长的,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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