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覆盖过来,紧接在她的吻之后。
然后才继续道:“所以我们没有这么……你是不一样的,阿满……”
求生欲告诉他,不能好好回答这个问题的话,他怕是会死得很惨。
喻即安心里一紧,感觉自己听到了一个死亡问题。
另一句是,高端的猎人往往以猎物的方式出现。
喻即安背靠池壁,双臂紧紧箍着梁满的腰,让她靠在自己身上。
这人说是什么都不会,撩起人来却无师自通,有种笨拙又真诚的诱人。
喻即安抿抿唇,眉心微微折出两道痕迹。
浅啄带来一阵淡淡的痒麻,他抬头看向她时,视线和她的目光纠缠在一起,大手握小手,他的掌心贴着她的手背,不属于她的温热鼻息覆在手心,像羽毛轻刮一样,让梁满忍不住浑身一颤。
他小声地唤她名字,有些痴痴地看着她。
也渴望与她亲近。
梁满见她这样,忍不住噗嗤一下笑出声来,抬脚踢了踢水,问他:“你怎么会这样一副不值钱的样子啊,难道以前那谁都没教过你怎么亲女孩子么?”
梁满看着他轻吻自己手心的虔诚模样,脑海里闪过两句话。
顿了顿,他有些局促地勾了一下梁满的手指,两排睫毛都打颤,偷偷看她的脸色,看一眼,再看一眼。
哎呀,好一个敢怒不敢言的小郎君。
他顿时整个人又僵在了原地,无法动弹。
但下一刻,喻即安却变得主动起来。
她伸手摩挲了一下他的眉眼,又一次在他没有防备的时候,弯腰俯身吻住他。
过了好一会儿,梁满实在坚持不住了,这才拉开了一点距离,清新的空气立刻挤进胸腔。
“哎呀,不好意思,我下次不欺负你了。”她很没诚意地道。
他的手可以把梁满的手完全包住,梁满轻轻挠了挠他的手心,他被痒得忍不住笑出声来,引得梁满看稀奇似的多看他好几眼。
还故意阴阳怪气:“原来你笑的时候是可以出声的呀,不是哑巴诶!”
喻即安立刻收声:“……”
晚上睡觉一人一张床,都侧躺着,可以看到对方的脸,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话。
第二天醒过来,发现他们的手都伸出了床边,正好指尖挨着指尖。
于是原本普通的清晨便多了几分缱绻的滋味。
一起出去玩果然是情侣间必做的事,温泉山庄之行结束后,梁满和喻即安的感情终于开始升温,正式进入热恋期。
要是让梁满说说,热恋期的男女是什么样的,她会说,大概就是恨不得当连体婴吧。
除了喻即安要值班的日子,他们每天都会见面,一起吃晚饭,一起散步,这是他们之间两项固定活动。
吃饭和散步的时候,他们总有很多话讲。
比如梁满告诉他:“我那个突然暴瘦的朋友,去医院看过了,确诊是甲亢,现在已经辞职回老家了。”
喻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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