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师姐,也并不像师父。正想着,身体被猛撞了一下。
“你那么使劲干嘛?”她瞪了一眼文草草。
“轻捅你好几下了,你没反应,”文草草打了她一下,又凑过来,“你盯着黄老师干什么?是不是在想他儿子?你前些天还说不认识黄磐,今天就跟人家约会,很有能耐嘛!”
海鸥心想这丫头三头六臂啊?怎么什么事都能让她看见?镇定了一下才回答:“说什么呢?我最近才知道,我跟他有点亲戚。”
“亲戚?三代以外的旁系血亲吧?那还有戏!”
“你脑袋就不会往别处想了?算起来他还是我外甥呢!”
“那你和黄老师也有关系喽?”
“那倒没有,我有个姐是他前妻。”
“黄老师离过婚,那黄磐是上个老婆生的?怪不得那么瘦,原来是后妈虐待!怎么回事?讲讲,讲讲!”文草草的脸上立刻迸发出专业八卦员的招牌表情。
“我哪知道啊?”
“去打听打听。回来给我讲啊!就这么说定了!”
文草草缩回脑袋去,扔下一脸痛苦表情的海鸥独自抓狂。怎么会有这么八卦,这么爱打听事的人呢?海鸥觉得自己的心灵备受摧残,于是转过头看着埋头写周记的花桅,决定发泄一下。
“阿花,去上网帮我查一下写手的文章。”
“我在家上网受,再说查来也没打印机,怎么拿来?”
“我不管,你自己想办法!”
“谁?”
“玉门关。”
“啊?玉门关?那是我网友!他也不是特有人气,你怎么想起他来了?”
海鸥心里先是一惊,后来转念想网上不定得有多少人叫玉门关呢!于是说:“我就是偶尔听说的,不方便算了。你网名叫什么?我有空去查你。”
“花满楼,很有感觉吧?”
“噢,”海鸥这才发现她还没有达到最初的目的,“周记拿来我要看!”
“还没些完。”
“我不管。拿不拿来?”
……
天气转暖一些,学校破天荒地决定组织高一学生去春游,虽然去的是本地一个游了无数遍的游乐场,但是学生对于可以出去玩还是表现出了足够的兴奋,即使是星期天去。学校要求学生编组,海鸥没太放在心上,等到想起来,文草草被宁蓝那一组拉去,沙渺渺请假去跟董风约会,她不可能和花桅他们一群男生一组,于是有了些失道寡助的凄凉。最后是班长把没编到组的几个人捏到一起,都不熟,也许更自由,海鸥只有自我安慰了。
游乐场建在海边,特色是滑沙,从自然形成的大沙坡上滑下去,据说那就叫刺激。三月的天气,让那些游乐器械还有些冬的味道,好像还没有做好工作的准备。一进大门,几个小女生就嚷着要去坐旋转木马。那有什么好玩的呢?不过是有些浪漫的虚构故事曾在电影中发生罢了,海鸥让她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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