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低下头的艾斯，情不自禁喃喃自语起来。
“你很关注那个海贼吗？”
银时面无表情的瞟了过去。
“这么八卦干什么啊？明明都已经足够面瘫了，要是连性格都像啰啰嗦嗦的长舌妇那样那你就真的彻底没救了！”
“不，不会的。毕竟最近似乎就是流行面冷心热的好青年啊。”普尼安摸着自己的下巴嘟囔道。
“你根本就是面冷心毒吧！！”
被普尼安一打岔，银时也从艾斯处收回了视线。
普尼安一直有在悄悄关注着银时的神色，因此，早把他的一举一动看在眼里。
不动声色。
不过，银时都并不清楚，就在不远处，也有一个人静静的注视着他。
“小鹤，你说我……是不是做错了呢？”
认识已久的老战友突然冒出了这么一句话，让这位经历过不少大风大浪，早已经波澜不惊的老参谋产生了不小的惊讶。
她顺着卡普的目光看过去，很快就从一群年轻的海军中找到了某个银发的身影。
“银时……吗？”
“银时他啊……在还没有成为海军之前，一直都是和艾斯玩在一起的。而且啊，还成为了兄弟。虽然那家伙嘴上不说，看起来也整天不着调的……但我比任何人都清楚知道，他啊，比谁都重视这份感情。”
“所以，我在想，自己……是不是做错了……”
卡普露出了非常悲哀的笑容，看向了鹤。这样脆弱的神情，鹤是从来没有看过的。
“如果我当初没有唠叨让他去当海军，而是，让他自己去选择的话……也许……他会跟艾斯和路飞那样当个海贼吧……现在想想，那样或许也不错，最起码……最起码就不会有今天的，让他不得不袖手旁观，亲眼看着自己的好兄弟死在自己眼前啊。”鹤望着这样的卡普，情不自禁的叹了口气。
“银时那孩子，没那么脆弱。”
“但你也说了，他还只是个孩子啊。”
自嘲的笑了笑，但卡普的模样却仿佛是苍老了数十年。
“我们这群老骨头，就算不是死在战场上，大概在家里的床上躺下去也就可能再也醒不来了。反正也操劳一辈子了，我们直接死掉倒是没什么，只是，不想让下面那群小的，背负太多罢了。”
鹤瞅了卡普一眼，很快便移开视线了。
“变成老头子后都开始多愁善感了啊。”
“哈哈哈，这么看来我确实是老了啊！不过……”卡普幽幽道，“都冷硬了一辈子了，到最后让我稍微软一点也没什么关系吧？”
不管是当初答应了罗杰的请求，抚养艾斯也好。
还是如今，面对银时也好。
终究，自己也变成一个心软的普通老头子了。
卡普微微叹息道。
只是，如今已经不可能继续庇佑着艾斯了。
他抬起头，看向了行刑台上，元帅战国决定公开艾斯的身份。
“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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