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跟着标致505，没等出市区，大壮就在后面睡着了，高小妍开始给铁军介绍案情。
已经快12点了，本来车就少，出了市区，一辆车都看不见了，没有路灯，没有高速，只有前面两个红眼睛。
“我说四啊，夜间跟车别跟那么近，也丢不了，一会有点情况你能反应过来嘛！”
“闭嘴，好像你会开似的！”
“会开？我跟这车可比跟你熟多了，会飞！”
“你就吹吧，能有本我都服你。”
“嘿嘿，哥还真有，整整一年拿到的，哥容易嘛！”
这年月学车太费劲，摸车太难，周期太长，学费太贵，铁军学车一年，大丫唠叨一年。
“远光关了，有病吧，我要是前车司机，下来就搧你！”
“我，我看不清啊！”
“就这一条道，你看啥，减速跟着，大姐，别盯着前车灯看，一会眼睛就花了。”
“那咋看？”
“用旁光啊！”
“啥？膀胱？你有病吧？”
“旁，一旁的旁，猪头！把雾灯开开！”
“开那玩意干啥？”
“服了，没看见起雾了，大姐，这是后半夜了，你不行就靠边我开，笨死了。”
“你？切！”
铁军不说话了，往后一靠，高小妍学着用旁光带着前车灯，舒服了许多，歪头看了一眼铁军。
“学本事了吧！”
“切，我说大军，你那个琼瑶长啥样啊？”
“楚瑶！”
“嗯，长啥样，具体点，不如说有点像谁？”
“有点像你！”
“真的假的？”
“当然真的，到地方给你看照片。”
“哦，你还挺有眼光，哪个大学毕业的。”
“中南财经，分到工商银行了，后来托人对调回来的。”
“那你老丈人应该都有权啊，对调多难啊，那你的单位也有着落了吧？”
“我还用找单位吗？”
“也是，研究生大人。”
“小心，有石头！”
“啊！我草！”
一个大花筐晃了过去，高小妍爆了句粗口。
“你有吗？”
高小妍自己也意识到了，脸一阵发烧，铁军嘟囔这句还真没注意，要不肯定又得炸。
“咋了四姐，有啥啊？”
大壮被摇醒，迷迷瞪瞪问了一句。
“哦，有个大花筐，没事了，睡吧。”
“嗯，哥，四姐要是累了，你换他一会啊！”
“嗯！”
大壮吧唧吧唧嘴，又睡着了。
“你俩，你俩那个......”
“还没那个，考上大学分手时候她想那个，我不想那个。后来大学毕业了，我想那个，她不想那个。
到了现在，我俩都不想那个了，咋样？满意了没？”
“你生气了？我学心理学和肢体语言，从你的肢体表现能判断你某些方面不，不太积极。”
“别研究我了，太复杂，我自己都脑袋大，说说你吧！”
“我？光上学了，自学了好几科，没时间考虑这些。”
“你没时间考虑不等于没人考虑你呀？”
高小妍偷偷看了一眼铁军，铁军笑了，“你偷看我干啥呀？我又没考虑你！”高小妍不说话，眼睛直勾勾往前看。
“喂，喂，开车不溜号，溜号不开车，你跑偏了你知道嘛！”
“是，我是跑偏了，包括感情！”
铁军皱眉，后悔多嘴，担心安危。
“我那时爱上了我的心理学导师，无法自拔，爱的好苦，好痛！”
高小妍的眼泪流了下来，铁军紧张的看着前面，手也搭上了方向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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