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用来驱寒。
那个时候言蹊还在同陆西临玩笑。
柴剁用来驱寒怎么都觉得莫名其妙,难道就不会刮伤皮肤吗?
可是自己沦落到这般地步,居然连个柴剁都没有!
言蹊不由觉得有些好笑。
她本想坐起身,挣扎了两下,脚踝处的铁链发出咣当咣当的声音,似乎在提醒她不要乱动。
魏勐担心她跑了,特意吩咐人拿来的。
言蹊实在不想听那铁链恼人的声音,索性躺在原地纹丝不动。
房间里实在太过漆黑,黑到言蹊都不知道自己究竟是睁着眼,还是闭着眼。黑到言蹊根本不知道这间房子到底有没有天花板。
如果有的话,为什么房间里这么冷呢?
冰冷的感觉顺着言蹊的四肢蔓延。
人一到到了冰
冷的环境之中,难免会觉得犯困。
言蹊眨巴了两下眼睛,悠长的睫毛触碰到自己的上眼皮,让她确定自己的确睁着眼睛。
她太困了。
好想休息一会儿。
一阵困倦袭来,言蹊慢慢地闭上眼。
困意逐渐将寒冷驱逐,言蹊蜷缩了两下.身子,脚下的铁链传来咣当的声音她也无暇顾及。
她只想好好休息一会儿。
可是,连这样简单的要求对于现在的她而言都是一种奢望。
言蹊才刚刚闭上眼睛,突然听到房间的门吱呀一声打开。
她缓缓睁开眼,小心地别过头往门外看去。
一道细微的光芒从门外摄入。
言蹊这才发现,原来现在已经是白天了。
魏勐穿着一身黑色西装站在光内。
从言蹊的角度望去,看不清楚他的脸,只能看到他身后还跟着两个人,同样一身黑衣,同样正定定地盯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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