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法,必须要不断地将自己所有的计划在脑海里复盘演练,如此才能保证计划不出现失误。
经过了这么几天,言蹊才发现,原来以前她每次看到陆西临坦然自若地策划全局,其实他都背负着巨大的压力。
在那些压力面前,陆西临却还要顾及言蹊的心情,总是想要挡在言蹊面前,让一切危险远离言蹊。
那个时候的他应该比自己更加孤独,更加无助吧?
车子在和景苑外停下。
言蹊却像是一块石头一般,定定地坐在后座。
她也没有睡觉,一双眼睛瞪得老大,可就是双眼无神,看上去空空洞.洞,不知在想什么。
司机在言家做了多年,知道什么时候该说话,什么时候不该说话。
他只是熄了火,安静地坐在驾
驶座,一言不发。
言蹊仿佛对四周的一切都失去了知觉,只是那样静静地坐着,毫无反应。
突然,车窗外传来一阵咚咚声。
言蹊缓缓掉转过头。
一张脸几乎就贴在车窗上。
在看到言蹊的时候,他抬手做了一个下降的动作。
言蹊像是傀儡一般将窗户打开。
她失魂落魄,甚至都忘记下车,只低声问道:“陆云川,你在这里干什么?”
陆云川被她冰冷无神的态度震慑,面露尴尬之色,没有回答言蹊的话,而是侧眼睨了睨驾驶座的司机。
言蹊这才回过神,推开车门下了车。
司机很快便将车子驶入地库。
和景苑灯火通明,反倒是将别墅前这条小道衬托得更加昏暗。
陆云川双手背在身后,站在言蹊对面,一脸为难,时而小心地打量言蹊,时而又故意挪开目光,假装没有看言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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