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不在乎地耸动肩膀,撇了撇嘴角:“无所谓。反正你我注定是要在不同的阵营了。”
说着,徐天猛地一步上前,趁着陆西临还没有反应过来,一把扭住了陆西临的胳膊,顺势便往后掰去。
这是擒拿术中最狠的一招,被这种方式抓住胳膊的人,轻则筋骨受挫,重则骨折,一般人绝对无法忍受这样的疼痛。
若是陆西临的手里握着什么东西,一定会在这个时候露出马脚。
就连言蹊看到这一幕,额头上也顿时便是一阵冷汗。
刚才一切都发生得太过突然,只怕陆西临根本就没有机会把它藏起来。
徐天扭着陆西临的胳膊,侧过眼,望向言蹊。
言蹊只得强迫自己保持冷静,扬着下巴,纹丝不动。“陆西临,藏着什么东西吗?”
徐天冷声问道。
陆西临疼得额头上满是冷汗,可一张嘴,声音却格外冷静,似乎没有任何不适:“藏什么?”
徐天半垂着眼,盯着陆西临,看了许久,才半信半疑地甩开陆西临的手。
“你最好能一直这么老实。”
说完,徐天不再理会陆西临,大步上前,很快便走到了言蹊身边。
一回到言蹊身侧,徐天似乎又再度变成了那个慈爱的长辈。
他笑呵呵地望着言蹊:“我们走吧。我已经让他们把一切都准备好了。”
言蹊垂着眸子,侧眼小心翼翼地扫视了房间内两眼。
陆西临虽然没有喊疼,可是徐天一松开他,他便再也支撑不住,此刻正虚脱地坐在椅子上,宛如一只破旧的娃娃,那样子实在是让言蹊心疼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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