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在看什么?”
叶景潍的亲信从大殿走出,见到站在前面的叶景潍好奇的也跟着张望,然而没看到新奇的。
“看有趣的东西。”叶景潍收回放在离开的叶黎初身上的视线,看身边人问道,“你对陛下今日延后审理文家一案如何看待。”
“下官认为陛下昨日被文老太爷请去一叙必是交谈了什么,或许有了交易,才会有今日这幕。”
叶景潍斜瞥了亲信一眼:“你认为陛下可会心软放过文家?”
“这……”
“说。”
“下官看陛下绝不会轻易放过文家,毕竟文家这次所犯为通敌大罪,就算没有带来什么严重的后果,可若轻飘飘放过,开了先河后,无人惧怕,满朝文武会质疑陛下的决断力。”
“嗯,继续。”
“所以,以下官对陛下的了解,断定陛下不会放过文家,但会怎么安排未可知。”
“文老太爷去的真是时候。”叶景潍右手甩袖背后,迈开腿,“走吧。”
被叶景潍用话激的叶黎初刚才在叶景潍面前忍住了,但当周围无人时,愤怒地挥拳,锤向一边的宫墙,刚好没多久的手,上面的伤口再次裂开。
文家老爷子死的好是时候,本来已经拍板定案的事了,如今要推迟到文家丧事后,皇兄难道真不把他的命当回事,他的命比不上文家?
他在战场杀敌,文家在后通敌。
他为了皇兄在战场上几经生死,好不容易捡回一条命回来,为什么?
难道文家和先皇的血脉当真凉薄?他其实不过也是叶君泽棋盘上的一枚?
钻进牛角尖里的叶黎初,凭着身体记忆走到了太医院,脑中反复想着早朝的事,结果越想越多。文家,太后,叶问夏,死去的柳昭仪,还有合作的叶景潍,这些人来来回回在叶黎初脑中交换着出现。
太医院。
路过门口的医官看到叶黎初走进来,笑着上前打招呼,走近一瞧,对方手受了伤,惊呼道:“七王爷,你这是怎么伤得呀,都流血了,赶紧进来,下官给你上药包扎。”
被医官的声音唤回神儿的叶黎初,勉强地笑了笑:“小伤无碍,本王找柳院使。”
医官伸手指向另一边比较远的屋子:“七王爷找柳院使啊,院使在那屋里整理药材呢,您过去正好让院使帮你包扎了。”
“多谢。”
叶黎初道谢后朝柳汀白所在的房间走去,路上太医院内当值的官员见到叶黎初纷纷行礼问好,现在打了胜仗归回的叶黎初可不是当初破败宫墙里的皇子了,宫内无人再敢小瞧叶黎初,不把他当回事。
屋内柳汀白手拿小巧的铜称,将手中的药材放进秤盘中,看着上面的刻度,提笔记在册子上。
“柳院使。”
叶黎初推门而进,出声问好。
柳汀白听到叶黎初的声音,朝声音处看去,一看,双目直接盯在了叶黎初受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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