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马车上,叶问夏靠在车厢上,闭目养神。
江晔坐在一旁,垂首恭敬地道:“王府一切看似平常,也没有见到有谁进出,只是,奴才还是觉得有点奇怪,具体说不上来。”
叶问夏淡淡一笑:“这不是很正常的事?”
她虽然是临时起意来的贤王府,可按照叶景潍的秉性,他岂会因她突然来访而露出马脚?
叶景潍从来都是心思缜密的人。
她这位二弟要不是因身体的缘故,说句实话,如今朝堂局势还不知是个什么模样。
想到如今的形势,叶问夏的头不禁疼了起来。
皇家本就是纷扰复杂至极,人心人性,各方势力,都在时时刻刻考验着她。
现在宫中,朝堂,还有紧接着到来的西夏使团,以及不知真假的小冰河时期等即将面对的众多事,无一样能让她顺心。
叶问夏扶住额头叹气。
自打与叶景潍用过午膳,朝堂得知西夏来往,这段时间的日子难得清净。
“陛下,柳医师已经传信到了宫中,可需现在查看?”
叶问夏睁开眼,目光悠远,淡淡道:“此事,再说吧。”
柳汀白既然传信了,那就是解药已经制作出来,现在这个时候不适合把解药拿出来,叶景潍再病些时日更好。
他既然已经病了这些年,不差这几日了。
叶问夏看着江晔道:“西夏使团也快到京了吧?”
江晔颔首:“是的,陛下,也就这十天内便该到了。”
使团人数众多,加上带着礼物什么的,行走的速度有限,自然是来得慢,可再慢,如今也要到了。
叶问夏放下手中的折子活动颈椎。
“让叶黎初过来,我有事与他说。”
“是,陛下。”
等到叶黎初到了正殿,叶问夏已换了一身衣服。
叶黎初自上次与叶问夏一别直到今日已隔许久了,恭敬地行了大礼。
叶问夏皱眉,走上前亲自扶起他:“七弟,今日怎行如此大礼?你我兄弟,不必如此见外。”
叶黎初笑笑:“毕竟是宫中,还是需要谨守规矩的,之前是臣弟不懂规矩,皇兄仁厚,臣弟却不能恃宠而骄。”
叶问夏笑了笑,拍拍他的肩膀道:“小七,你不一样。你是为皇兄读书习武,与皇兄的情分自然与他人不同,皇兄永远都不会把你当成一般的臣子对待,你永远是我的弟弟,这点你该明白才是。”
叶黎初身子一僵,不过一瞬便放松了恢复如常,笑着道:“谢谢皇兄。”
叶问夏微笑着点头,让他坐在一旁,自己也坐在案桌之后道,“西夏的使团不日便抵达京中,今日皇兄叫你来是来与你商议此事,皇兄希望由你来负责招待西夏使团。只有一条:不可让西夏占了便宜。”
叶黎初听叶问夏与他正事,坐直腰身认真听着。
“匈奴是我晋国的心腹大患,何尝不是西夏的心腹大患呢?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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