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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才那个被抬出去的和尚不过受了二十棍便受不住了,直接昏厥了过去,十棍子,执杖之人还是那样一个五大粗之人,这十棍子若一经下去,是会打死人的。
沈月澶等人素来娇生惯养,何曾看到过这等血腥场面,看到沈琅受刑,顿时忍不住出声制止。
沈月澶话语一落,便见一旁的宓雅儿亦是微微捂着胸口道“不知表哥究竟破了何戒”
二人这话一起,那手执棍棒的和尚动作骤然一停,犹豫的眼神瞬间扫向了主事和尚。
而这时,沈家人群中也开始附和了起来,道“就是,十棍子下去会打死人的。”
“大哥在沈家禁酒禁食荤腥,在沈家一向严于律己,怎会破戒,便是受罚,也该有个合理的由头吧。”
姑娘们多了,你一言我一语的,瞬间戒律堂外一片噪杂了起来。
主事的和尚看着外头噪杂的一幕,皱了皱眉,又小心翼翼地朝着蒲团上那抹凛然身姿上看了一眼,触及到那双清冷的目光时,下一刻,立马收起了迟疑,只端得一派公正严明,冲着堂外一众喧嚣之声道“此乃本寺寺中内事,诸位女施主们,还请回罢,请勿要扰乱本寺执行内务。”
沈月澶却还要继续质问阻拦,直到这时戒律堂内传来威严一声“澶儿”
声音清冷威严。
短短两个字,却仿佛透着至高无上的威仪。
这道声音一响,戒律堂外瞬间安静了下来。
沈月澶小嘴一抿,立马敢怒不敢言了起来。
这时,主事和尚冲着那个执行和尚点了点头,执行的和尚挥起木棒一棍子直接朝着那道笔挺威严的背影上猛地杖打了去。
那一棍子下去,堂外,一众女眷们纷纷闭上了眼,吓得脸色瞬间苍白了一片。
整个空气里鸦雀无声,只听到一声声棍棒杖打在铮铮铁骨上发出的沉闷声响。
一棍接着一棍,棍棍到肉,棍棍到骨。
到十几棍时,便见那绫白的背脊上溢出了浅浅的红痕,红色的印迹以点到面,渐渐扩大。
沈月澶与宓雅儿见此状抱在了一起,二人眼中已渐渐泛红一片。
就连柳莺莺远远看了,亦是缓缓垂了垂目,柳眉渐蹙,有些不忍直视。
然而那道身影依然一动不动的跪在那儿,身姿笔挺,身躯苍劲有力,像座岿然不动的青山,没有丝毫晃动的迹象,竟直接生生受了整整十棍罚,整个过程,一生未吭,没有发出半分声响。
直到最后一棍子落下后,那片后背已红痕密布,绫白的里衣甚至粘连在了那片皮肉上,看着无端瘆人。
整个受罚期间,戒律堂外一直静悄悄的,没有一丝声响。
直到不知过了多久,于寂静中,忽见姚玉兰转过脸来朝着身后柳莺莺方向看了一眼,不多时,只见姚玉兰忽而朝着柳莺莺身旁那个小弥僧招手小声问道“这位小师傅,你可知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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