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大福身形敏捷的躲开,恼羞成怒的冲他龇牙:“你这个人真的是没有一点儿良心,你能这么快退烧,还不是我的功劳?”
“嗯,是你的功劳!但是,这里是我家,我不想被人说三道四!”
“行行行,我有足够的耐性!”丁大福经过他身边的时候,发出一阵重哼声。
权越眸光微暗,两人一前一后的出了公寓。
电梯正好到了,权越却突然想起一件很重要的事情,又出了电梯。
“阿越宝宝,你什么情况?不好这样伤人心的吧?”丁大福一半身子在电梯里,一半身子探在外面。
“我有重要的事情。”权越步履匆匆的来到公寓门口,快速的改了密码。
重新回来时,丁大福正等在电梯口。
“你将密码改了?”他抱臂问。
权越颔首,“金子就是钻了这个空子。”
“你这个人也真的是够念旧的!不过,你除了金子之外,还有哪个女人让你如此念念难忘?”丁大福冲他眨着眼睛,一脸的八卦。
“丁大福,我希望你不要总是秀智商!”权越没好气的怼了一句。
丁大福撇嘴,“告诉我吧!”
能够让权越每年在同一天喝的酩酊大醉,并且还生病,如此脆弱的一定是一个女人。
“丁大福,你若是再继续问这些有的没的,我一定会让你去死,你信不信?”
蕴满怒意的声音就那么刺进了耳膜,丁大福耳朵嗡嗡叫的厉害,赶忙撤离开,揉了揉耳朵。
“被我猜中了,所以,恼羞成怒了!”丁大福满眼都是沾沾自喜。
权越危险的眯起眼睛,手也越攥越紧。
这狭小的电梯里,满满的都是他周身散发出来的危险气息。
丁大福有些心紧,躲到了角落。
权越突然横过去一眼,单手落在他的头侧。
一瞬间,丁大福的心跳骤然停止,呼吸紊乱。
“阿越宝宝,我好幸福哦!你竟然给了我一个壁咚!”
权越一拳落在电梯壁上,声音如同擂鼓。
丁大福用力吞了口口水,看着他的眼神儿充满了惊恐和忐忑,“原来是我自作多情啊!”
“丁大福,如果你再敢胡乱猜测,我们友尽!”
被权越如此严肃的表情给吓到的丁大福,差一点儿就沿着电梯壁滑落下去。
“叮”的一声,电梯门徐徐打开,新鲜的空气灌进来,总算是驱散了些许电梯内的逼仄气息。
丁大福深吸了口气,“你大病初愈,我送你过去吧。”
“不用,该回哪儿回哪儿!”
此刻,丁大福的脑子里突然浮上了一个词儿——卸磨杀驴。
看着权越渐行渐远,他气得鼻子都快要歪了。
在权越驱车离开后,他也急忙拦了一辆出租,钻了进去,“跟上前边的那辆车。”
司机点头。
马上快要到六月,平城的雨水也越来越多。
丁大福抬头看了一眼外面厚厚的云层,不由想或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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