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把钢枪递给孙新,孙新接了过去,手抚钢枪,一种既熟悉又陌生的感觉涌上心头,不留神才看到豹子头林冲方才一路枪法使完,居然从来没有离开过那个不大的平地,让他佩服有加。
时近中午,鲁智深越发的觉得炎热,便脱去了上衣,将那六十四斤水磨禅杖横在腿上,和林冲说些枪棒功夫。
那杆钢枪和病尉迟孙立的相仿,重量不在三十斤之下,林冲持枪在旁边不大的平地上,捻一捻,那钢枪便是嗡然作响。
孙新听了,知道林冲是口头谦逊,急忙拜了下去:“教头若肯指点,自然是最好的。孙新替兄长谢谢教头了。”
赫仁忍不住摘下头盔,当扇子扇了扇:“我说,你们两个难道就不热么?找个树荫歇一歇如何?”
石逊提着长枪,警惕的看着前方,丝毫不敢大意;曹洪手中一杆大刀横在马鞍上,随口答道:“这天气就这样,你能怪得了谁?枢密使大人盼着军粮早到,还是莫要延误得好。”
林冲给孙新的感觉,就和他从自己兄长孙立看到的一般无二。
林冲见孙新若有所思的样子,便笑道:“兄弟可有明悟了?”
孙新色变,这一拍若是拍在人身上,便是钢铁之躯恐怕也要拍出一道印记来,但人如何又是钢铁之躯?这一枪下去,只怕肋骨至少要断掉两三根!
林冲急忙扶起道:“孙新兄弟客气了,我观贵兄弟枪法变化多端,但多半是要以力量做后盾,要不然很多变化就运用不出来,这点兄弟可要牢记;林冲早年从老师处学过一套枪法,走的是轻灵的路子,兄弟可一观。”
孙新这才大胆将方才的感受说了,特别是那些不妥之处描述了一番,林冲教习枪棒,马上就知道了问题所在,微微笑道:“令兄枪法无双……这些不妥之处依林冲看,多半是兄弟运用的少,才感觉中间有些晦涩。”
“大师,您这是……”
“等你什么时候能做到这一点,枪法便能大成。”
说着小尉迟孙新便向鲁智深拜去,这风骚的鲁大师哈哈一笑,将身子扭了过去,并不受这一拜。
原来这小尉迟孙新一身本领全然是他兄长病尉迟孙立传授,自以为虽然比不上孙立,也自命不凡;孙立也知道自己这个兄弟有些自视过高,但碍于兄弟情面,不好说他。
鲁智深见识不凡,林冲本来就是禁军枪棒教头,二人讨论的热火朝天,拼命三郎石秀惯于用刀,听听也就算了,小尉迟孙新一旁听了,顿觉受用不少。
一旁花和尚鲁智深也准备认真观看:“周老爷子的真传也是难得一见啊。”
石逊和曹洪默然不语,赫仁目光一扫,正看见那小山坡上绿荫如盖,用手一指道:“那里凉快,你们不去我可要去歇上一歇了。”
鲁智深快人快语,小尉迟孙新听了面上腾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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