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谭稹顿时身子矮了半截:“这么说来,你是来怪老夫?”“怎么敢。”谭稹声音顿时小了下去:“都是那白英不好,本想让他坐镇威胜州,好利用宋江去控制田虎,没想到反而在不到二个月的时间里,让田虎占了四州四十二县的地方去。”
“白英那点事情,你就推个干净,假作一概不知,反正没有证据,谁也不能把你怎么样!”
“那就多谢西门大人了。”
要知道,在皇城司这院子里,钱贵对秦飞从来都是用官职称呼,“儿子”这两个字从来就没有提起过。
不知道出于什么目的,西门庆袖中的那个小玉瓶捏了又捏,最后还是没有拿出来。
西门庆微微一笑:“这样做的结果反而是让梁师成那老东西开心而已。顺便再换个人做勾当官,接替谭稹的位子。”
谭稹屁股底下好像被扎了钉子似得,直接从椅子上蹦了起来。
钱贵想了想道:“至于梁师成么。”“现在还没有任何证据可以把这老家伙拿下。”
“有田虎这件事情,谭稹本来就脱不了干系。”
西门庆道:“钱大人,你可要好好保重身体。”
钱贵坦言道:“毕竟他是官家身边的人。”
虽然西门庆做了勾当官,但钱贵和谭稹两个老人都在,皇城司表面上还是一团和气。
也许只有在道君皇帝赵佶面前,嘉王赵楷才像个生怕出错的孩子。
“你说这张天锡也是,找谁不好非要找西门庆那厮。”
西门庆接着道:“如果我所料不差,谭疖快就会在王爷面前痛斥白英,以求自保。”
梁师成老神在在的吹了吹手中的茶:“天塌不下来!”
早熟,心理上的早熟。
此人不是别人,正是皇城司谭稹。
谭稹既然犯了错,那就让他闭门思过,反省去吧!
“白英叛变,投了田虎。那么谭稹现如今要做的事情便是把自己摘出来,洗清和白英的关系。”
“胡闹!你以为老夫在说什么!你以为你生的好看?”梁师成一眼看穿了谭稹那副德性,伸手一拍桌子破口大骂:“把你自己那副烂摊子收拾干净!做过的事情,留下的尾巴,统统打扫干净!”
西门庆沉吟道:“梁师成那个老东西要做的,无非是不想王爷控制皇城司,立下功劳,我们便偏偏要把皇城司牢牢控制在手中。”
梁师成张嘴骂了两句,突然又用十分平淡的语气来了一句:“这件事情,官家已经知道了。”
“什么!”
“安神医说是要改改方子,一会儿我让他送过来。”
梁师成斥道:“再有差错,你也不用来见我,估计你的人头就要被西门庆和钱贵他们当蹴鞠踢着玩了!”
“其实也没有什么。”
“当然,首先要做的事取消白英这个指挥使的职位。”
西门庆不得不承认,赵佶这手棋下得确实漂亮,让那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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