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么回事,不值一提。
李师师喜道:“莫非是景阳春?”“娘子自看便是。”
那老虔婆贪财,不等李师师说话,便一阵风的来了个卷包会,把那些首饰一股脑的收了道:“这位潘员外果然是大手笔,几千贯的东西当石头丢出去!”
李师师听了暗自欢喜:“小张闲快去请来,奴家亲到中门迎接!”
西门庆见那杯中酒还是黄酒一流,不免心下一晒。
李师师端起酒来道:“员外让奴家大开眼界,共饮此杯如何?”西门庆笑嘻嘻端起来道:“既然是官家来了,娘子不妨自去。”
燕青见这老虔婆上钩,肚里冷笑两声,便回道:“小人一向不在家,四处闯荡,哪有工夫来探望?如今服侍着一个山东豪客,家里数不尽的金山银山!是燕南河北有名的财主,来汴梁省亲,顺便做笔买卖,早在山东便听说娘子名声,知道小人是汴梁出来的,便要求见娘子一面。”
西门庆笑道:“这只不过是普通景阳春,更有上品景阳春运来。只要娘子能帮一个忙,这酒便会源源不断的送过来。”
李师师请到大客位里,客气道:“方才小张闲多谈大雅,见了才方知潘员外如此风流人物,绮阁生光。”
少时那李师师出来,燕青灯下一见,端的好容貌,沉鱼落雁闭月羞花,也难怪官家念念不舍。
老虔婆便拿眼睛来瞟李师师,李师师微微一笑,不慌不忙也把手中那杯眉寿随意泼在地上,只是动作文雅了许多:“员外看不起这眉寿,莫非用过御酒?”李师师这里自然也有御酒,但都是等官家来了奉上,不好随意端出来,不像香茶之类的。
便在这时,那梅香上来拉了老虔婆说了两句,急忙忙的去了。
老虔婆暗自叫苦,这眉寿确实是丰乐楼的珍品,若不是李师师和官家打得火热,便是托了关系也买不到,西门庆这一泼就和打在她脸上一般。
李师师伸玉手取过一瓶来,旋开了木塞,便是一股扑鼻浓香,细细一看酒色,有性惊道:“此酒居然无色?”西门庆轻轻接过来倒了两杯:“此酒乃是精华所成,并非一般酒类,自然是无色。”
西门庆听这话,举起杯来把那眉寿往地上便是一泼:“这等劣酒也能入口?娘子也太小看人了!”
那老虔婆听了这话,觉得金子银子马上就有如下雨般的砸下来,只当是财神到了,喜不自胜,忙叫李师师出来,和燕青相见。
燕青拜了一拜:“不得娘子言语,不敢擅进。”
李师师见燕青礼数周全,便道:“便请到寒舍奉茶。若贵主人有你这般礼数,便是十分好了。”
李师师也微微惊讶,天底下居然有如此豪客,真是闻所未闻。虽然知道燕青说话夸张,但也真是花不完的金山银山了。
那老虔婆跳脚道:“轿子已经进了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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