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小坛,让你自罚三碗,我们这些人喝什么!怪不得你如此高兴!”
讲到玉麒麟卢俊义和浪子燕青的主仆之情,卢员外最后将燕青托付给西门庆,周侗忍不住老泪纵横;讲到兵分两路潜进大名府,武松和时迁二人将大名府牢狱弄得底朝天,手刃蔡福蔡庆,听得一旁岳飞心情澎湃,鼻中似乎能闻到当夜的血腥;讲到燕青复仇,孙二娘头皮发麻,连连惊呼。
宗泽!又一个名臣!
武松倒吸一口凉气,和西门庆对视一眼。
这才回道:“老哥哥知道兄弟我从来就是这幅德性。”
“敢问此人姓名?”
本来这种行为傲慢无礼,但周侗好似也非常习惯一般:“来人,给通判搬个椅子!”
“自从你去年到了登州做通判,有大半年未见了罢怎么还是这副德性?”
“难得指挥使一片热心了。”
周侗不觉留下些泪来,急忙擦拭一番,林冲深知老师心意,开口解释道:“之前老师还有个大弟子,只是出师较早,你们都不认得。”
西门庆等人也要起身迎接,那人脚下如风,来到桌前制止道:“老哥哥这里哪儿来的这么多规矩,你们不要学林教头那套。”
也端起自己那碗景阳春道:“鹏举耿直,毫无隐瞒,将来必成大器。今后有什么用得着我的,尽管来寻我!”
反正这儿关起门来都是一家人,西门庆倒也不怕其中有人偷偷去官府告发。
若非宋高宗赵构不肯回銮,誓师北伐,天下适合局面还是两说。宗泽也因此郁郁而终,无疑是南宋的巨大损失!
“还是为了宗室官田的事情罢?”
西门庆解释道:“我这个指挥使现如今也是个光杆,这新加的指挥是官家为了嘉王所建,但人员还未组建”“唔”宗泽沉吟半响:“不管怎么说,这件事情就托付给西门指挥使了看来我今天还真是没白来一趟”“莫非老夫府上没有美酒,没有西门指挥使,你就不来了?”
林冲自然也认得此人,连忙起身行礼:“原来是登州通判大人到了。”
“敢不从命?”
“皇城司!”
林冲也听得热血沸腾,起身向西门庆和武松行礼道:“若非大官人,我大师兄卢员外的血仇还不能得报!大官人,师弟,请受林冲一礼!”
话音刚落,门口就传来一个中气十足的声音:“老哥哥,有好酒怎么不叫我?”
“这个认罚!”
“老师虽然心存疑惑,也曾多次派人打听,但终究是人没了,连卢府也烟消云散,府中仆人都走光了没处打听去。”
宗泽越听越是吃惊:“敢问小兄弟高姓大名?”
“也算我一个!”
西门庆越听越耳熟,忍不住打断了林冲的话:“玉麒麟卢俊义卢员外?”
西门庆急忙起身还礼道:“些微小名,也能入大人之耳?登州百姓受苦,西门庆义不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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