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就可以回去了。”
到了这份上，西门庆才猛然醒悟过来。
“钱贵？”
另外，腰牌的材质和现在皇城司所用的大有不同。
“你是哪儿人氏啊？”
“今天是什么世道，莫非是太阳从西边升起了？”
更让他吃惊的是，老人从红木桌后站起身来，微微活动了两下腿脚：“走，待我过去见见。”
“差不多有十多年没见过这种腰牌了。”
钱贵也笑道：“那腰牌是从我那秦老哥处得来的吧？”
“这儿俸禄还好吧？”
“这老头到底是在皇城司干啥的？”
自从他加入皇城司，老人脸上从来都是古井不波的表情，从来没有改变过。
真是人不可貌相啊！
皇城司果然非同小可。
老人似乎也感到惊讶，这块腰牌是从自己手中出去的没错，但为何会落到这二人手中？
钱贵眯着眼睛，幽幽道：“这世上已经没有秦风此人了。”
两个黑衣察子用眼神交流了两下，各自回到了岗位，但都感觉自己一颗八卦之心熊熊燃烧起来。
老张，是这院里年头最老的察子。
门口的黑衣察子面对西门庆滔滔不绝简直要把他淹掉的问题，忍不住往院子看了一眼。
“嗯？”
钱贵似乎觉得西门庆不该问出这个问题，在桌子上翻了翻，找了两张纸，分别放在西门庆和武松面前。
四面无窗！
“我也二十年没见我那秦老哥了。”
那就是冲撞皇城司院子的，肯定没有好下场。
“你们两个怎么不表明身份，反而拿了那块腰牌？”
对于他来说，花纹熟悉而又陌生。
西门庆唱了一喏。
钱勾当亲手关好了门，指了指桌子旁边的两张椅子，示意西门庆和武松坐下说话。
纵然如此，这屋里并没有那种窒息感，西门庆估计这间屋子还是有若干隐秘的通气孔存在的，要不然莫说这老人，就算是个体壮如牛的年轻小伙子也会活活闷死。
钱贵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似乎在喘着粗气。
我的老天！
这滋味，比每两年的评核还要让人头疼。
西门庆微微一笑，主动递上腰牌，朗声道：“拿去好好看看罢，我们兄弟受人所托，在此等候半刻也不碍的。”
十息之内，这块腰牌就到了老张手中。
今天这是怎么了！
西门庆也看着眼前约莫六十多岁的老人，穿着一身普普通通的衣服，也并非是察子所穿的黑衣。
能成为察子，眼力自然都是极好的。
从秦家村的老秦头那里拿到腰牌时，西门庆还以为这钱贵不过是皇城司的普通察子，又或者是个小官、胥吏之类的。
二人一前一后的来到门口，西门庆正老神在在的和门口的察子闲聊，而武松则面带警惕的观察着四周。
那黑衣察子再也无法掩盖自己的震惊。
紧接着，钱贵就问了一个让西门庆和武松都意想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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