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厮平白有门神之名,也就占个肥大而已,拳脚架势都是疏松,何况兵器?
削铁如泥!
西门庆摇摇头道:“让人动了贪心的不是这些酒,人,本来就是贪心的。”
“你和那厮日日同床共枕,还能不知道?”
武松抽刀而退,见那蒋门神无头尸身往后倒去,喷出的血撒满了整面土墙!
那妇人往地上一指:“好汉,此处有个地窖,是店里藏酒的地方。那数十坛景阳春也在其中。”
武松大步上前,烂银也似的戒刀提起来一斩,顿时把那条铁链斩为两节。
西门庆命孙二娘带了那妇人,三人来到后院,只见后院中有颗大柳树,柳枝上已经长了许多绿叶,顺着春风微微飘荡。
武松回道:“倒是那些捣子逃了去,张团练那里只怕有些举动。”
武松见了蒋门神架势,便知这厮兵器也是疏松,估摸着学了几路江湖常见的棒法,也敢来自己面前卖弄。
老施管营果然没有让众人失望,午休起来后看见桌上莫名其妙多了封书信,老施管营就感觉有些不妙。
蒋敬也是稀里糊涂,不知道出了什么事情,还以为是要拉自己去埋了。
武松故意把战局引的远远的,以免影响西门庆那边;三步五步下来,见蒋门神使哨棒拦腰劈来,手腕一翻,双刀一横一竖,轻轻挡在来路。
没片刻功夫,老施管营亲自驾着大车,拉着神算子蒋敬就到了。
都怪自己一时糊涂,非要炫耀一番要知道这里离东京已经不远了啊!
那妇人定了定神,摇头道:“每日清晨都是蒋英那厮亲自开了锁,才叫酒保过来取酒。奴家也不晓得那厮把钥匙藏在何处?”
那蒋门神两步抢到兵器架旁边,伸手抽了把哨棒出来,心里略略安定了些,转回身虎吼一声:“方才老爷大意了,这回看好了罢!”
冷冷的一甩,武松提起那双刀看去,上面血迹丝毫不留,端的是好刀!
西门庆看着酒窖里面那几十坛原封未动的景阳春,微微一笑:“我的还是我的。”
因为和施恩不同,老施管营深深明白里面的要害。
非常熟悉的景阳春,就是这个浓浓的香味。
从始到终,老施管营连一句话都没有说,连西门庆等人姓名都没问,在他心目中,早一刻平安拉了自己儿子回去,就是好的。
“你放心,他已经是个死人。”
想到东家,蒋敬就热泪盈眶了。
那妇人见孙二娘凶狠,手中明晃晃的尖刀,不由吓得直打哆嗦:“奴家确实不知。”
看着精神萎靡但好歹全身上下一个零件没少的施恩,老施管营伸手先赏了两记耳光,而后拉着施恩上了大车,三五个心腹陪着往回就返。
老施管营的私自放人和蒋门神的死亡,让张团练有些惊慌起来。
西门庆细看那妇人脸色不似作伪,便让孙二娘去前面叫武松押了蒋门神过来。
说完舞动哨棒,就要来战武松。
“不要紧,只要蒋敬被放出来,我们连夜往东京去,就算是那张团练得了消息要来追赶我们,也是来不及的。”
一颗偌大的头颅冲天而起,蒋门神最终以非常奇怪的角度看了最后一眼自己的身体,之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随着武松缓缓把双刀收入鲨皮鞘中,那边柳树下蒋门神小妾尖叫一声,也是缓缓倒地。
打开信件一看,老施管营顿时吓坐在了地上。
蒋门神方才有些依仗,现如今顿时失了主意,跪地上大叫道:“好汉饶命!”
“莫不是东家来了?”
自己儿子施恩的笔迹,老施管营如何不认得?
西门庆嘿嘿冷笑一声,伸手比划了一下。
蒋敬自从被关起来,还是吃了些苦头的,要不是张团练要留他一条性命,早就死在黑牢里面了。
鼓上蚤时迁一路暗中跟随。
“他唯一的宝贝儿子在我们手里,还能有什么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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