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吴月娘的哭声又大了两分,西门庆知道这种时候不能开口说话,歪着脑袋看着吴月娘,忽然想起不知道是谁说过一句名言:“女人是没有道理可讲的。”
但现在吴月娘还是那个吴月娘,西门庆已经不是之前那个西门庆了。
马车前头坐着的小厮见这幅情景,叹了口气,自家寻思道:“有钱人就是能装!”
西门庆的态度很是绝然,语气上倒是客气了:“俺有些事情需要想想清楚,月娘你先回去吧。”
虽然把白太医挤兑得死死的,每年生药铺就要多挤出四条老山参来给朱知县上供,其他的名贵滋补药材就更加不用说了,知县来你家抓药,还能收钱不成?
“你倒是说话啊……”
家里面的钱财都是之前都是吴月娘一手掌管,记忆中西门庆很少过问,账本也是吴月娘管着的,就好像出纳兼职会计一般可笑。
摇了摇头,把马车赶去后院了。
看着吴月娘的滔天气势,豪门楼楼主也很乖巧的把脸肿的象猪头一般的伙计弄了下去,另外也没有脑残的要收任何饭钱。
很多事情确实需要理一理了。西门庆一边想,一边提了毛笔在宣纸上勾勾画画,这是自己带过来的习惯,想事情的时候总要手脑齐动,才能顺畅。
吴月娘的嗓音甜的都能直接拿来当糖水喝了。
“不用了。”
吴月娘发出一阵撕心裂肺的怪笑声:“我月娘自打到你门家,年头也不短了,也没见你说过自己有什么旧疾,更加别说发作了,你以为老娘是三岁小孩,随便拿个话就可以唬住?”
“潘金莲?”
嗯,除了字难看了点,三张满满的都是金点子啊!
“只怕暗地里贴了不少钱给娘家。”
小厮不知道想起了什么,禁不住打了个哆嗦,夹紧了双腿倚着,不再说话了。
马车前头坐着的小厮听到了吴月娘在里面哭闹,压低了声音对弓着身子亲自赶着马车的管家说道。
西门庆看着这两个小厮不过十二三岁,要是自己那个年代恐怕连小学都没毕业,不由暗叹封建社会的落后性。
西门庆面对极度缺乏性生活而脸色黑黑的吴月娘,淡然道:“夫人有所不知,俺自幼患有旧疾,发作起来头晕目眩,动弹不得。那潘金莲也是好心救助,夫人却是多心了!”
“再说,满大街都是人,那贱人拿着个撑窗户的竹竿子打谁不好,偏偏打到你的头上?”
两个小厮行了一礼就恭恭敬敬的退了出去,被吴月娘一哭一闹,西门庆酒意全无,揉了揉太阳穴,坐在太师椅上开始认真的思考起人生来。
“满大街说说去,谁信啊!”
“我的命苦啊……”
西门庆寻思着。
“不要多嘴,小心老爷扒了你的皮。”
西门庆被吴月娘这么一哭一闹,反而坐实了一件事情:这吴月娘定然背地里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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